“还有更痒的呢?”徐佑说着低头噙住了她的樱唇,炙热而浓烈,沈薇觉得自己都喘不过起来了,脑子晕乎乎的,只能凭着身体的本能蠕动着,迷离着。
当传说中的那啥和沈薇亲密接触的时候,她真的疼得想杀人,马丹,她知道会疼,但没想到会这般疼。这种疼和受伤的疼一点都不一样,沈薇这样不怕疼的人都忍不住抽气。不是说这事很快乐的吗?她怎么只剩下疼了?
她在现代唯一的闺蜜曾笑话她一把年纪了还是个处,跟她说,没事,不疼,也就跟蚂蚁咬一口一样。
马丹,这是蚂蚁咬一口吗?这是毒蛇咬一口还差不多,还是一条长得好看的毒蛇。
“你走开。”沈薇使劲推徐佑,疼得声音都变了。
徐佑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哪舍得走开?他看着沈薇满是痛楚的小脸,心疼极了,爱怜地哄着她,“乖哈,忍一忍,一会就不疼了,薇薇,乖,乖乖!”
“忍不了。”敢情疼得不是你呀!沈薇竭力控制住自己的爪子,没伸手朝徐佑脸上挠。
“放松,薇薇乖,可以的,一会就好了。”徐佑测过点身,大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玉背,身体却更加贴紧了她。
其实徐佑也不好受呀,箭在弦上却得顾忌着沈薇的感受不敢动弹一下,啊,还是让他死了吧。
豆大的汗珠从徐佑的脸上滴下,他如神祗般的容颜染上了**暧昧,隐隐约约中,沈薇身体深处不由滋生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那疼不是那么明显了。
沈薇的双臂缠上徐佑的脖子,身子不自在地动了动。徐佑好似受到了鼓励,试探般的动了动,眼睛却紧盯着身下的人儿,见她只是微微蹙了眉,便喜悦地再接再励。
沈薇青涩的身体渐渐被打开,徐佑大力征伐着,两个人如麻花一般拧在一起。沈薇如美丽的罂粟在暗夜里盛放着,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觉得自己是大海中的一只小小船儿,随着风浪起起伏伏,却总是到不了岸边。
室内的动静自然传到了外面,莫嬷嬷还好,未经人事的梨花等丫鬟则羞红了脸颊,一个个捂住耳朵恨不得聋了才好呢。
窗外挂着一轮白月亮,它慵懒地打个哈欠,也悄悄地躲入了云层,好似害羞了一般。
就这般飘荡飘荡,沈薇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张大嘴巴喘气,只觉得自己是一条快要干死的小鱼。可事实上她的口中发出细细碎碎的声音,那声音让徐佑更加情动,恨不得就此死在沈薇的身上。
风平浪静之后,沈薇累得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一下了,闭着眼睛任由着徐佑帮她清理,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睡着之前还想着,这妖孽的体力真好啊,以后她有福利了。
徐佑却精神得眼睛发亮,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看着累极睡着的沈薇,眸中是他看不到的宠溺,他把沈薇抱在怀里,让她的脸颊贴在自己胸前,满足地闭上眼睛。
有媳妇真好,无怪世人如此热衷。
第二日一早,沈薇醒来,一抬头正对上徐佑炯炯有神的眼睛,立刻想起昨晚种种,脸不由发烫起来。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她居然没穿中衣缩在徐佑怀里,两人的腿交缠着,那个硬硬的啥正抵着她大腿。
哎呦,羞死人了!沈薇把脸埋进徐佑的胸膛。
一大早佳人就投怀送抱,徐佑的心情可舒畅了,搂紧怀里的人儿,低声笑道:“要不,咱们再来一场。”
沈薇立刻撤出他的怀抱,这色痞,还食髓知味了。“赶紧起身吧,今儿不是要敬茶吗?”想起敬茶沈薇腾地坐了起来,“什么时辰了?梨花呢?莫嬷嬷呢?怎么没有喊我?”之后才后知有觉想起自个没穿衣裳,慌忙拉过锦被裹住自己。
春色被遮,徐佑略有些遗憾,“是我让她们不用喊你的,早着呢,你要是困就再睡一会,敬茶不过是个仪式,府里没那些破规矩,而且圣上早就交代过了,咱们下午再进宫谢恩。”
还早?沈薇撩开床帐瞧了瞧外面,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快点起吧,让长辈们等着可不像话。”王府没那些破规矩?她要是相信才是傻子呢,即便真的没有,就看晋王妃那个样,也会立时给她弄出规矩来。
徐佑却没有动,只支着头笑着望着她。
沈薇顿时牙疼了,没好气的瞪了徐佑一眼,哼,当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这妖孽还光着呢,她是不好喊梨花进来服侍。可她的衣裳却在那边的箱子里,瞧这位大爷的模样是不打算帮她拿了,哼,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了?
沈薇抽出枕巾直接就裹在自己身上,越过徐佑光着脚和两条大长腿就跳下了床,她背对着徐佑翻找起自己的衣裳。
很奇怪的,经了昨夜的坦诚相见,沈薇在徐佑面前裸露也不像之前那般害羞了,这也许和她不是本土人士也有些关系吧。
沈薇飞快地穿上中衣,又找到徐佑的中衣扔到床上,随手把昨晚扔在地上的衣裳拾起来放一边去。一回头瞧见徐佑仍窝在床上,“还不快起,你等什么?”
徐佑却理直气壮,“自然等夫人服侍为夫穿衣裳。”
“你自己不会穿?长手做什么的?”沈薇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已经娶了媳妇了。”徐佑振振有词,一副我就赖定你了的样子。
沈薇气得牙齿痒痒,若不是顾忌着这是新婚头一天,她定要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什么明白什么是夫君守则。
沈薇认命地走过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