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最后少的那个人~是太后?”
独孤长烈不是傻子,独孤火烺摆在脸前这么明显的话,他听的明明白白。
“水儿是太后!”他惊诧地这就快要哭出声来。
本来他只是以为冯清如是宫里的人,可没想到,冯清如竟然有可能是当今的太后。
他差点就qiáng_jiān了太后!这可怎么好?
“不无可能!但也不能确定!”独孤火烺依旧淡定自若,看起来,并不像是吃惊与害怕。
“水儿是太后!水儿是太后!……”独孤长烈还在一旁念念不停地哭笑不得。
“好了!别没出息了!不还没确定她的身份吗?”独孤火烺白了一眼独孤长烈,接着责令道。
每当看到独孤长烈这般窝囊没出息的样子,独孤火烺便忍不住来气。
“那爹有办法确定吗?”
独孤长烈两眼放出奇异地光芒,目不转睛地盯着独孤火烺。
他希望独孤火烺可以试出冯清如的身份,证明冯清如不是当今的太后。
“爹倒是真有一法子,可以试出她的身份!”独孤火烺摸了摸自己的一字短须,意味深长地点头说道。
独孤长烈听独孤火烺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了。
“爹有什么法子?快告诉孩儿!”
这时,独孤火烺瞄了一眼独孤长烈,继而在书房里慢慢地踱起步来。
“我听说~太后与那个济阴王~曾经有一段恋情!济阴王当年为了太后,还带兵起事,差点与先帝大战一番!”
冯清如的陈年往事,被独孤火烺给扒拉了出来。
“还有这种秘闻?”独孤火烺听到此事,惊诧不已。
太后和王爷之间还有这种纠缠不清的恋情,使他觉得不可思议。
“所以,太后失踪,这个济阴王不可能不着急!”
独孤火烺直接开门见山,简明扼要地说出了重点。
独孤长烈左右一寻思,觉得独孤火烺的话甚有道理,开始不住地连连点头。
紧接着,独孤火烺又意味深长地说了起来。
“只要这时候,我们派人给济阴王透个消息,说我们找到了画像上的此人!那……只要他着急地赶过来,就证明,这个水儿就是当今的太后,而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外地人!”
可转念一想,一直以为独孤火烺说的很有道理的独孤长烈,却又发现了这其中的漏洞。
“那如果水儿不是太后,是那个封贵人呢?!”他大胆地推断道。
毕竟是少的两个人,谁也不能确定,少的人究竟是谁——虽然他并不希望,冯清如是其中少的任何一人。
“那来的就不是济阴王,而是陛下的皇撵了!”
独孤火烺奸邪地笑了笑,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
“原来是这样!”
独孤长烈终于开怀地笑了笑,向独孤火烺伸出了大拇指。
“爹爹高明!爹爹高明!”
独孤火烺得意地看了一眼独孤长烈,接着又坐回了书案前。
这时,一直担心冯清如是太后的独孤长烈,又忐忑不安地问了起来。
“不过爹爹……我之前那么对水儿!如果水儿要真是太后,那我……那我不死定了?”
不管冯清如究竟是谁,独孤长烈都担心自己会难逃一死。
然而,深谋远虑的独孤火烺,此刻却轻笑了一声,心底早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
“你别急!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独孤火烺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不问明白不罢休的样子。
“南郡王李惠家的两个女儿,现在贵为陛下的夫人!这两个夫人,对太后明里奉承,暗里却是想着法的拉太后下台!所以,只要我们一边将消息透露给济阴王,试出水儿的身份,再接着透露消息给南郡王,让他们两虎相斗,然后,我们~就静静地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好了!”
独孤火烺的如意算盘,一直打到了小新成与李惠的身上。
“爹怎么知道~那两个夫人想拉太后下台的?”
独孤长烈话多劳神,终于惹得独孤火烺不耐烦了。
“爹自有爹的手段,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
他又厉声呵斥了一通,接着起身,走到了窗前。
“是!”
“看来这个水儿……就是我们翻身做主的机会了!”
他的话,耐人寻味。
……
与此同时,独孤九儿从冯清如那里抢了玉玲珑后,兴冲冲地跑到了杂货铺。
自从上次闺房一事,李奕便一直躲着她,这回,她派下人盯紧杂货铺,终于逮着了一个李奕在家的时候。
“时光哥哥!”
独孤九儿一头扎进了杂货铺,完全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
果不其然,李奕正出去找完冯清如,刚刚回来稍事休息,正在喝茶。
“你又来干什么?”
李奕见到独孤九儿,便气得放下茶杯,猛然站起了身子。
☆、第397章 一纸休书(求月票)
可独孤九儿见李奕生气,并没有觉得半点尴尬。
此时,唐久夫妇也好奇地围了上来。
“我来,当然是有我来的目的!”
独孤九儿得意洋洋地说着,还自主地坐到了桌前。
“什么目的?”李奕张口便毫不客气地问道。
“你们老两口先走开,我不想让你们听到!”
独孤九儿随性地白了一眼唐久夫妇,说了一句,继而喝起了李奕刚刚没有喝尽的茶水。
这是我们的家!她竟然这么嚣张!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