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秋沉默着，他眨了眨眼，只觉得眼眶无比干涩，很需要一点什么水分来湿润一下。他动了动喉结，发出了低沉的一句：“为什么？”

曲柔看了王明秋好久，还是没有回答。

如此就罢了吧，至少自己已经说清楚，至少她从此也不会再有期待。而他，一定会在她远远看着的地方，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直到终于不再属于她了。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许久，曲柔轻轻开口说道：“王总，不早了，我想休息一下，马上又要起来化妆了。”

王明秋有些不可思议，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她居然喊他“王总”。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在这件事情上，她的确心意已定，看来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