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了吧?”她得意洋洋。
“哦,原来还是没诚意。”聂慎远微抬唇角讽刺一笑。
“有的,当然有,我知道有人在想什么,但能不能改天呀?”苏恩一点没有犹豫就出卖了自己。
聂慎远点头,“行,不过有人经常说话不算数,以前也经常跟我耍赖,今天除非立字为据。”
只要不是今天,随便哪天都行。
苏恩觉得这笔买卖绝对划算,反正等聂慎远身体一康复完,怎么也要“欺负”她的。
特需病房里准备齐全,床头抽屉里就有纸和笔。
聂慎远抽了一张洁白的a4纸递向苏恩:“写吧,我念你写。”
苏恩接过纸,像小学生写作业似的趴在床边的小茶几上,听话地拿起笔,等着聂慎远开口。
“正中写欠条,然后隔一行。”聂慎远清淡开口。
苏恩觉得聂慎远的话严重侮辱了自己的智商,忍了忍,还是按照聂慎远的话一字一句写起了欠条。
聂慎远说一句,她写一句。
“今欠聂慎远房事一次,立此为据,可随时随地支取。立字人:苏恩。”
苏恩奋笔疾书的动作早在写到“房事”两个字时就脸红的停下了。
虽然两人早就是夫妻,床单也滚过那么多次了,可现在这么招摇地写下这两个字,她还是觉得有点小羞涩。
再看看某人,某人说这话时清俊的脸上那个随意淡然,仿佛在跟病人交流时那么自自然然。
“怎么不写了?”他笑。
苏恩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同时发挥一下自己的小心机,把“房事”换成了稍微内涵的“ooxx”。
这样就变成:
“今欠聂慎远ooxx一次,立此为据。”
接下来,写到“随时随地”四个字时,苏恩又开始纠结了。
“聂老师,‘随时随地’不太好吧?”
苏恩虽然没领教过聂慎远的“随时随地”,但是她总觉得聂慎远这人看起来正经得不得了,在他不要脸起来的时候,大概也许应该可能做到那个程度。
聂慎远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波澜不惊地挑挑眉:“哦,不写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我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