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嗯了声,头垂得更低,几乎不敢和她对视。
“那我走了芳姐姐,记得我说的话哦。”盈盈弯下腰来,看着她眼睛调皮地一笑,鼻子快活地微微皱起。
说完之后她就出门,少女背影纤细,就这么溶进了金色的盛阳里。
芳姐这时才感觉到虚脱,人无力垂低,一只手按上心门,喃喃道:“但愿她不是要害你盈盈,但愿她逼我说这些话,只是要和你开个玩笑,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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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木桶里水汽蒙蒙,晚媚脱干净衣服,下水准备洗澡。
水没过肩膀那刻有只手伸来,手指穿过她带水的长发,一点点替她理顺。
有水珠滑过她肩膀,晶莹的一团,不破不分轻轻滑落。
身后小三感慨:“记得你来鬼门时皮肤还没这么滑,一转眼却已经三年过去了。”
往事悠悠随水珠滑落,晚媚叹口气,捉住了他手:“我们将来有的是时间缠绵,在你噬心蛊解了之后。”
小三不说话,湿吻盖上她唇,人也进水,两个人开始在一团水汽里彼此厮磨。
没有人比小三更熟悉晚媚的身体,他本来就是她欢爱的导师。
他知道她的极乐点在哪,中指探进一节再往前一点,也知道使多大力气她最能消受。
私处已经半开,里面浸着温水,小三的手指象尾鱼在里面游动,每一次按压都销人魂魄。
晚媚身子后仰,这时还能自制,知道抵开他:“我查过,噬心蛊对心肺伤害极大,你……”
“我不要紧,还能够抱着你,说明离死还远。”小三低声,俯下头来含住了她rǔ_jiān。
右乳比左乳敏感,要小心含住拿舌尖打圈。
他对这具身体是如此熟悉,每一寸每一分都熟悉。
晚媚呻吟,湿漉漉的长发甩过来,盖住了小三头脸。
双腿的角度已经自然打开,切入毫无阻碍,小三又将手指探进她后庭,用一个和chōu_chā相同的频率打颤。
晚媚的理智沦丧,张开臂膀吊住他颈脖,木桶水花四溅,两个人在水汽里面蒸腾,完全是两尾极乐的鱼。
“方盈盈不过是个孩子,我也没有行将就木,你不需要泯灭良心。”高潮即将到来时小三哑声,眉头终于微微蹙紧。
晚媚通身毛孔张开,私处将他分身紧紧包覆,有细微水流从穴口涌出。
快感升上云端,很长一段时间不曾下坠。
可快感之后的空虚也是这么明显,有很长时间晚媚不知道该说什么,终于开口时却是先叹口气:“良心,怎么你以为我还有良心吗?”
小三起身,身上衣服湿透,形容有些狼狈。
晚媚看着他慢慢走远,步履有些飘浮,走到桌边时衣袖掠过唇角。
袖角有片暗红,很小很暗的一块,却让晚媚觉得无比触目惊心。
“我不会对方盈盈怎么样。”她咬了下唇,决定撒谎:“你不用管这些,只要现在出发,阻拦方歌半盏茶功夫。”
小三回头,看着她眼睛,在找一个确认。
到最后他决定相信她,前去打开房门。
“我希望你保有起码的良心。”开门那刻他又道,不曾回头:“一点点干净的地方,起码不残害弱小。”
晚媚沉默,一滴水从睫毛坠落,和她眼神一样的冰冰凉。
申时,盈盈准点来到岳王庙,觉得有点热,不停拿手掌扇风。
而裘铁胆和那晋城三少来得早了,见到庙里来了个小姑娘,集体一怔。
盈盈亮出她一口小白牙,冲裘铁胆笑得明媚:“这位伯伯你果然在啊,芳姐姐让我告诉你,解药已经来了。”
裘铁胆的铁胆不转了,深深看她,越看越觉得她身上有股妖气。
“解药在哪里?”他立起眉毛开口:“老夫既然来单刀赴会,你们最好也信守承诺,把解药拿来。”
盈盈被他看得胆怯,长睫毛忽忽颤动,只好细声回答:“解药已经来了啊,芳姐姐就让我告诉你这个。”
说这话时她脸逆光,不过额头那一朵梅花还是鲜亮,鲜亮得十分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