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松了一口气,回到姜寨听消息。但是半个月过去了,季秀却没有回来。赢牧诗专程赶到姜寨来告诉她结果的时候,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仿佛想笑又不敢笑似的:“我通过祭宫发令,命令季秀所在的一小队人回来。其他人都乖乖接令了,惟独季秀不肯。”
“为什么?”子羽在旁边忍不住问道。他大惑不解。东边荒地生存条件恶劣,他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故意要留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他生性淫.荡吧。”赢牧诗用嫌恶的语气说道,“据我派去传令的人说,东边开荒的上百个女人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每日都有人在季秀住的草棚外头唱歌。以季秀的性子,这岂不是正中下怀?阿桑,我劝你还是莫要一心挂念他了。跟那么多女人睡过,也不晓得有没有什么不干不净的病。你如今是什么身份,怎好和这样的男人纠缠?”
子羽清楚地看到,阿桑脸上青色白色红色闪烁不定,最后她深深低下头去,双手紧紧握起,显是为了要抑制情绪,已经忍耐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