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讲了,如果明智的话,他就不应该再问下去。
不料姜鹤远道:“我从来不怕麻烦。”他气定神闲地夹起菜,“什么人?”
“我不想说。”
姜鹤远想了想:“那晚在醉生跟你求婚的人?”
尹蔓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尹蔓岔开话题,“总之我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先生存下去,至于上学,”她搅搅碗里的饭,“先不说我根本交不起学费……别,您别说帮我交,欠钱的滋味我受够了,不想再多背一份债。”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这世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和生存比起来,学习于她而言早已不那么重要。尹蔓不想依附于任何人,她这么多年比谁都能理解“做人得有底气”这句话,连自立都困难,谈什么更高层次的追求?
姜鹤远:“假设你说的有道理,但没有高中文凭,没有身份证,你初中毕业证应该也没带吧,你觉得在云市能做些什么?还是去办个假的?”
尹蔓不敢说自己的确在网上查了怎么办假/证,就是要做仿真的得花不少钱,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