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她痛苦的是,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没人括一向疼爱她的母亲。每次她对姜柔提出想见钱鑫时,姜柔总会给她一个不可理喻的眼神,现在这种眼神又出现在了小舅舅身上。
人生如此孤独,没人能懂她。
周如如正是心性敏感的时期,见姜鹤远闭口不谈,刹那间悲从中来,冲昏了她的理智,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豁出去不管不顾地说:“我一定要见他,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周如如在姜鹤远印象中一向是斯文腼腆的,如今见她小小年纪就使出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担心,而是啼笑皆非。
“你想从哪里跳下去?!”
姜柔一出来就听见周如如的威胁,顿时急火攻心,“周如如,你再说一遍?!”
姜柔说话素来细声慢气,周如如没见她发过这样大的脾气,那股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勇气悄然漏了风,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姜柔气得七窍生烟,厉声责问道:“你怎么能用自己的生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