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问那个一直稳稳的压在她心上的墨景深究竟哪去了。
可话到了嘴边却忽然问不出来了。
在男人冷漠的眼神下,季暖在茶几后边站了好半天,说:“我不能理解你现在对我的态度究竟是厌恶还是防备,又或者是……我不懂的其他什么意思……但我从一开始都只是想要好好生活下去,没有要攀着任何人,过往所有的一切你都记得,就更应该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和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都很纯粹,我……”
她话没有说完,却听见男人笑了一声。
是发自胸腔里的那种,冷嘲一般的轻笑,很轻,但她听见了。
男人站了起来,绕过茶几和茶几上那杯醒酒茶,走到她面前,他身上清冽干净的味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