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下。
看这模样他的寒大哥,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情场高手,进入状态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那女子忽地委屈地几乎落下眼泪:“你个没良心的,你不去陪你的柔儿了吗?”
“柔儿哪有你好,我陪她作甚?”
“可你明明告诉我,说柔儿是你一生挚爱,我只不过如你衣履。”
寒月凡将那女子搂入怀中,道:“衣衣你肯定糊涂了。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那女子在寒月凡怀里露出娇羞的笑容:“我可不信,让我摸摸你的心。”
说着,那女子伸手朝寒月凡的衣领处摸去,穿过他的外袍,中衣,贴到他的肌肤上。
寒月凡面色有些僵硬,心虚地看了看赵琴落,又故作镇定的投入状态:“衣衣,摸到了吗?”
怀里的人儿笑得更欢媚了:“摸到了,你的身上好烫。我感觉到你的心跳了。”
那女子又在寒月凡的肌肤间摩挲不止。
寒月凡的身体又僵硬了些许。
那女子的另一只手也……上来,寒月凡忙道:“衣衣,不急。我刚赶路而来,还有些累呢。我们先说说话好吗?”
那女子根本不听,继续……。
寒月凡觉得真的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一时间又没有想好下面该怎么做。
却见那女子皱了眉头:“你身上怎么这么硌手。”
那女子撕拉开寒月凡的衣襟,倒吸了一口气:“萧郎,你这是怎么了,你以前没有这些伤的。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那女子愤恨地看向君陌:“是不是他!赵如是,你这个混蛋,竟敢折磨我的萧郎。”
“不不不,”寒月凡见那女子就要对君陌发狠,急忙道:“不是他。赵如是哪里是我的对手了。”
赵如是正是赵琴落的爹,寒月凡听到这个名字也是暗自心惊。
用眼神示意了下赵琴落让她稍安勿躁。
“不是他?那是她了!是黎柔,对不对!”
听见这句话,寒月凡面色变得发白,一时哑口无言。
那女子以为自己答对了。
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直冲向赵琴落杀去。
“不是,也不是。”寒月凡回过神来,急忙握住刀刃,止住了杀势。
刀刃割破了寒月凡的掌心,和着原先被那女子刺穿的伤口一起冒出血水。
那女子一见寒月凡流血了,扔了尖刀,上前心疼道:“萧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流了这么多血?”
便是这空隙之间,寒月凡心念已动了百千下:“不是黎柔伤我。是空空道长伤我。”
那女子迷惑地看着寒月凡:“萧郎,你迷糊了吗?我就是空空道长呀。”
此话一出,大大出乎寒月凡的意料。
君陌和赵琴落也都觉得不可置信。
寒月凡调整了心绪,又道:“衣衣,你姐姐害我。她折磨我的身体,还迷惑我的心神,我有很多事情都记乱了。”
寒月凡的模样楚楚可怜,那女子果然万分心疼地道:“是吗?我可怜的萧郎,你连她是我妹妹都记错了。是云烟洛那个贱人害你的是吗?”
“是的,是烟洛。我现在又想起来了。她把我囚禁起来,不让我见你。”
“可恶的女人!”那女子狰狞道:“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女子盯着寒月凡的伤痕落下眼泪:“萧郎,受了这么多伤,你该是很疼吧。”
“有衣衣在就不疼了。”
“萧郎,衣衣一直都在。”那女子又倒在寒月凡怀中。
“衣衣?他们是什么人?”寒月凡指着赵琴落和君陌问。
那女子看了一眼,想了一会:“我也不认识。”
赵琴落有些抓狂,那疯女人莫名其妙地将她一顿痛打,这会儿说不认识。
那这些又是什么人,寒月凡指着地上的那些男子问道。
“他们?”那女子歪着头想着:“他们不都是萧郎你的脸吗?你一直不来看我。我只好去看你了。”
“你看。”那女子从怀中掏出十来个□□:“这些都是你,带上这些皮以后,你就能来陪我。”
寒月凡大致有些明白了。
“衣衣,我们久别重逢,干嘛让这么多外人看着。我们单独相处好吗?把他们赶走吧?”
“好。萧郎说什么就是什么。衣衣这就去。”
那女子从怀中探出一瓶药粉,赵琴落认出那是比化骨粉更珍贵的无影粉。化骨粉化完以后还会留下所化之物的残渣,而粘上无影粉的任何东西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女子给赵琴落和君陌捆绑的绳索上都洒上无影粉,绳索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赵琴落身上皮开肉绽,无影粉顺着伤口渗透进去,这一刻真得痛的死去活来,绳索一松,整个人就无力地摔在地上。
君陌也忍着痛,扑上前来将赵琴落扶起。
寒月凡的眼中闪过一抹沉痛,但是嘴上却笑着说:“衣衣真好,那放他们走吧。”
那女子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萧郎,你的双生珠怎么又给了两个外人。
寒月凡没有想到她有此一问:“是吗?是云衣洛盗取的吧。”
那女子眼中闪烁了下:“萧郎,你把你的双生珠给我吧。”
☆、雄性相斥
寒月凡自然没有双生珠,只得道:“衣衣,我逃出来的时候走得急,没有带在身上。”
那女子有些失望:“哦,是吗?”
忽的,那女子动作快如闪电,掌峰凌厉向寒月凡劈来。
寒月凡几乎是同时出手,双掌击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