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君陌遇险的时候,你不是也想下水寻他吗?”
“阿落?你记错了吧,我从未想下水寻他,事实上也如此做了。”
这个人倔脾气上来真是无懈可击。
赵琴落不放过最后一丝希望:“若是寒庄的人遇上麻烦了。他们都与我无关,那样就不是因为我,我便也不信你可以坐视不管。”
寒月凡半晌无语……
这下看你怎么说。
“那我也管不了。我只是挂名庄主,庄内事务早两年都交给二弟了,归他管。”
赵琴落气结:“那你二弟遇上麻烦了你管不管?”
寒月凡眼睛一亮:“你倒提醒我了。等回去早日为他相个夫人,以后他归他夫人管。我就只管你。”
“大丈夫志在天下,怎可整日围着我转?”
“我要天下作甚,我就要你。”
绕来绕去,又回来了,赵琴落心下决定这是此生最后一次与生意人吵嘴仗,败得惨不忍睹。
两个人说话间,已经来到神女峰脚下。百千丛的金合欢随风摇曳,形成一条金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