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落反复抚摸着寒月凡的这些旧伤,她的手柔软细滑,力道轻而适中。
“阿落,都是陈年旧伤。”
“还疼不疼?”
寒月凡无奈而笑:“我都说了是陈年旧伤,还如何会疼?”
赵琴落喃喃细语道:“我看着心疼。”
寒月凡抽出手臂,将赵琴落搂在怀中,道:“阿落,都过去了,现在我很好。很多以前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去回想。虽然医治钟苗和李季的时候我说过,过去无论是好是坏都需要面对。但是,面对不等于要时时沉溺于此不可自拔不是吗?”
赵琴落靠在寒月凡身上,目光有些涩然,轻道:“你说的我明白,可是我做不到不心痛。寒大哥,告诉我好吗?告诉我你的过去。我想知道一个完整的你,需要了解一个完整的你不是吗?无论你的过去是好是坏,我想也想跟你共同面对。”
寒月凡这次没有那么强烈地推脱或故意隐瞒,只是沉默不语。
赵琴落继续道:“寒大哥,我知道你已经习惯了独自承受。可是,你现在不再是一个人了,你有我了。你曾告诉我,我有你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