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步伐渐停。
玺渊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池水边。
“何不告诉她真正的原因?”面具下,玺渊冷漠的声音响起。
“本就无情,何必多此一举。”长生淡淡的开口。
玺渊一声冷哼,不再开口。
“你又如何?”长生突然开口,紫眸深不可测的看着玺渊,道:“莫非你要一直带着这张面具面对那丫头?”
“干你何事?”玺渊声音中微带怒意。
长生呵呵一声低笑,紫眸中看不清神色。
“那丫头的瓶颈无非就是缺少男妖的阴元,你只需顺手抓一只男妖进来让她采补,即可她便可突破。但你这般迟迟不肯下手,莫非……你真动了情?”
“胡说八道!”
玺渊的声音中情绪剧烈波动,眸色锐利如剑。
长生抿唇一笑,斜睨了他一眼。丝毫不惧玺渊眼中的威胁,继续说道:“既然不愿她与别人欢好,你自己献身不就成了。”
“龙族喜淫,这么多年你压制体内的半妖之力,如今一并给了那丫头不正好!”
“够了!”玺渊低吼道,面上的神色被面具遮挡,只有暴露在外的眸子显露出一丝混乱的痕迹。
“此事,我自有主张。”
第52章
他来了
处理好鸢尾的事,许观音心里的牵绊也少了一丝。玺渊也不知为何,竟允许她暂不归剑冢内。许观音也乐得如此,不必再每天被群剑追的屁滚尿流。
这几日下来,许观音除了每日必行的修炼以外,更多时间则都花在寻找突破的契机上。但每每都是失败告终,长久下来她心不免浮躁,多亏鸢尾在一旁提醒,她这才沉静下来,不让自己道心动荡。
按理说,最关心她修炼进度的该是玺渊才对,可这些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家伙终日不见人影,便是见到了还未许观音开口便不见了踪影。
那家伙分明是在躲着自己!
搞不清楚那自己那炸药师兄又在闹什么别扭,许观音还以为那‘小气’的家伙乃是因自己自作主张将鸢尾留在白语楼内而给自己脸色看,便没有再多加在意。
就在许观音出来这几天,极乐谷中却没了安宁。
妖娆院,本是长生与众美嬉笑寻欢之地,所建也如酒池肉林一般,充斥的奢靡放浪之气。只不过几日功夫,这妖娆院却似改天换地了一般,一丝风吹草动便可叫远中的女修们娇躯一震。
“那该死的女人今日不会又来吧!”
“这已经第几日了,她仗着背后有长生大人与那一位撑腰,完全将咱们当做沙包,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破相了……”
妖娆院内一阵怨愤的窃窃私语,倏然间,剑气翁鸣声响作,院内一众美人顿时熄声,俱是愤恨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酒池中的那抹身影。
许观音犹如没事人一般,大摇大摆的在酒池旁坐下,对一众女修杀人般的目光视若无睹,对身旁拘谨的鸢尾笑声说道:“鸢尾你瞧这院子如何,倒是比咱们那破楼子要有趣的多,可惜就是被那只淫妖弄得乌烟瘴气。”
鸢尾嘴角一抽,她可做不到如许观音这般神色自若,瞥了一眼女修群中的几抹身影,她心虚的别开眼,大概猜到了许观音这几日为何会这般折腾这群女人。
“宁儿算了吧,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鸢尾对许观音传音道,她虽已知道许宁不过是化名,却始终以此称呼她。
许观音瞪了她一眼,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不记仇这一点不对她的胃口。
就在鸢尾声音落下没多久,人群里就响起一道怨愤的女声:“许观音,你莫以为整个极乐谷的人都怕了你!”
女修群中一个气腾腾的紫衫女子站了出来,她身后各立着青蓝靛三色衣衫女修,只见她们容貌迤逦,模样却如出一辙,除了眉宇间多了一缕煞气与蛮横外竟与鸢尾长的一模一样。
辛月怨恨的瞪着许观音,视线一瞥落在其后的鸢尾身上,眸中煞气更是一浓。
以辛月为首的这四名女子正是许观音初见长生与鸢尾并列而行的那四人。
鸢尾的事情过后,许观音左思右想,茉姿与雪妍这般折磨她诸多原因是将对自己的怨气泄愤在鸢尾身上,但这期间若无人给她们撑腰,她二人也绝不敢这般张狂才对。
几日严刑逼供,许观音终于逼鸢尾开口,道出始末,这其中捣鬼的便是眼前这四人。
她本以为鸢尾与她四人容貌一致当是姐妹,却没想她们五个人竟无丝毫血缘干系,继续追究下去,鸢尾却说这关系她所在仙门之秘,许观音这才没再追问。
见她四人走了出来,鸢尾面色越发为难,扯了扯许观音的袖口,低声说道,“算了吧,咱们还是走吧!”
许观音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以前牙尖嘴利的德行哪儿去了。
以她的性子本是不喜张扬,对长生的这群女人更是避之不极,但若被人踩在头上还不还手就不是她许观音的性子!
更何况,日后她闭关剑冢,鸢尾也不可能永远呆在白语楼里,免不了要外出走动。若再被这些毒妇暗中下绊子,她鞭长莫及根本无法出手。倒不如现在就立下威信,让这群女人知道厉害不敢贸然出手。
鸢尾知晓她心中打算,明白这一切全因了自己。感激之余,心里最后一丝不忍和为难也退去,站在许观音身侧,直面着辛月四人。
“怎么,如今长生大人不厌弃了你,转眼你便投靠了这女人,啧啧,鸢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