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种药水的成本不是太高,那里面的利润可就大了去了!” “阿波,你帮我联系一下,看看谁愿意出售病禽,只要价格不是太高,不管是鸡鸭鹅还是鹌鹑全都收。赚了钱分你一份!”李玉龙笑道。 “龙哥,你这不是打我脸吗,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还没收疫苗钱,我出点苦力跑跑腿算得了什么?你等着,我回去就叫我爸去问,保证帮你拉来大批客户!” 张波信心十足,现在禽流感这么严重,不知道多少养殖户感染了禽流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棚里的鸡鸭死去呢!而那些病禽贩子心肠非常黑,专门等家禽病死了才来收,然后把价格压到一块钱一只或两块钱一只,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愿意用五块钱一只的价格购买那些奄奄一息的病禽,那些养殖户还不得拍着双手热烈欢迎? 李玉龙微微点了点头,如果这次收购病禽成功,他可以在短时间内赚到一大笔资金,到时候他和米澜构想的蛋制品加工厂就能建立了。 李玉龙回到家,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商量了一下。 李九顺夫妇对儿子都非常信任,虽然有些担心投资会不会太大,但在李玉龙的坚持下还是选择了支持。 第二天一大早,李玉龙就让父亲到村里找几个人帮忙,把鸭棚扩建一下。李玉龙家的鸭棚最多能放两三千只鸭子,远远达不到李玉龙的要求。 搭建鸭棚并不难,难的是运送材料。 鸭棚主体是木结构,棚顶盖石棉瓦,也不用太大的技术含量,只要用木料搭起架子,然后把四周用塑料膜遮住保证下雨天不会吹进雨就行,最后棚顶盖上石棉瓦。 李玉龙一边联系购买石棉瓦,一边找木料。不管是盖房子也好,搭建鸭棚也好,都不能用刚砍伐的新鲜木料,新鲜木料太潮湿,太重,而且容易受到虫蛀。 尽管上次搭建鸭棚的时候家里剩余了不少木料,足够搭建一个可以养两三千鸭子的鸭棚,但李玉龙这次准备干场大的,这些木料远远不够。好在上次不光是李玉龙家搭建鸭棚有多余的木料,其他人搭建鸭棚的时候也剩余了不少木料,而且在山里别的不多,就是树多,木料多,无论哪家都多多少少有些存货,李九顺出面,家家户户都借来了木料。等这段时间过了,再到山上砍一些还回去就行。 有了木料,不光要运到鸭棚去,还得请人把鸭棚架子搭建起来。 “这个好办,我去把本家的那些兄弟都叫来!”李九顺随意的说道。 在乡下比较讲究“本家”,“本家”一般是指同一个老祖宗传下的一脉人,“本家”团结在乡下就不会受人欺负,所以一般“本家”里谁家有什么事,只需要吆喝一声,其他人基本上都会来帮忙。但李玉龙却不想用这种人情,在他看来,人情关系是越用就越淡薄,尤其是当用别人的人情来为自己谋取利益时,往往会给对方心中留下隔阂,产生一种不好的印象。 若是家里盖房子、办喜事,李玉龙绝对不会阻拦李九顺叫“本家”的人来帮忙,但盖鸭棚养鸭是为了给自己赚钱,如果把大伙叫来干活却不给点报酬,对方表面当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肯定会觉得李玉龙家小气、奸猾…… “爸,你去叫“本家”的叔叔伯伯可以,但也要跟人家说明情况,最好是讲下工钱。咱们盖鸭棚养鸭是赚钱的事,也不能让别人吃亏。顺带要是村里还有谁愿意来帮忙的,也都一起叫过来,工钱一样,我现在毕竟是村长,要一视同仁!”李玉龙说道。 “好嘞!”李九顺想了想,觉得儿子说得不错,点头答应。 过了十几分钟,李九顺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四五十个人,其中大部分年纪都比李九顺相差不大,是“本家”的兄弟,还有十多个六十来岁的老头,他们的子女都去外面打工了,平时除了种田也没啥赚钱的路子,听说李九顺招人干活,也不管钱多钱少,全都跟来了。 没等他说话,不远处又出现一路人,罗珍英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十多个妇女。 “乖仔,她们听说咱们要找人干活,就都跟着来了,你看看……”罗珍英还未说完,她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就开口了。 “玉龙仔,听说你要扩大鸭棚,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工钱什么的就算了!”江家婆大大咧咧的说道。她这话倒是真心实意,在她看来,如果不是李玉龙帮助她养鸭,她在家务农可赚不到几个钱,根本凑不齐儿子今年的学费,现在鸭蛋行情好,赚的钱不但够给儿子交学费,还有富余,可以给儿子买几身好衣裳,不用再担心儿子穿破衣服在学校会被人看不起了,而这一切的变化都是李玉龙带来的,她来干点力所能及的活,只是知恩图报而已。 但是她这话没经过头脑,说的大大咧咧,一棒子打死一群人。她身后其他十来个妇女顿时神情都有些尴尬,欲言又止,暗道,你得了玉龙家的恩情不要工钱当然可以,但我们可是听说有钱赚才来的。 在乡下务农,尤其是在山里,妇女赚钱的路子比男人更少,本来她们是听说有工钱拿才跟着过来的,想赚点小钱留着平时打打麻将,要是没工钱,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帮人干活? 李玉龙看出气氛的尴尬,笑道:“江婶,瞧你这话说的,你们能来帮我做事就是给我的面子,哪还能差了你们的工钱?女人八十块钱一天,男人一百块钱一天,就这么定了。” “还是玉龙仔厚道,我在镇上帮人干活都是七十块钱一天,女人更少,五十块钱一天!”包公笑说道。其他人也纷纷赞同。 “乖仔,工钱是不是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