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歌:“……”
妈的,这镯子jiu,打着赫连子谦的名义送给你的……尼玛!
一直默默听着的断玉露出标准的赫连子谦式微笑,轻轻靠近宁洛歌,“姑娘,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宁洛歌:“—。—!!!”
凌楚儿说着说着就跪下了,一脸的哀戚惶恐,不知道的肯定以为宁洛歌是个多么刁蛮的女子,在家肯定没少欺负这么个柔弱到懦弱的人。
一时间,都看不下去了。
“凌姑娘,既然王爷把玉镯给了你,那就说明了那份心意,这不是你说送给宁姑娘就能送的,镯子你能送,可王爷对你的心意也不可能就比你送的宁姑娘身上。该是你的,就算无论怎么着,都是你的。”
听着话里话外的嘲讽,宁洛歌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言。
不知道怎么说,索性就不说了。任凭这些碎嘴嚼舌的女人如何说,她却八风不动,看着她们在那唱戏。
忽然,一道娇蛮的声音清脆地响起,“谦王爷人中龙凤,才不会喜欢你们!”
宁洛歌瞥向说话的人,却是好久不见的林久瑶,一旁坐着的是从始至终默默无言的沈韵诗。
今天这种场面,沈韵诗纵使心里难过,却不会像林久瑶一样表露出来。但不代表她心里不想要反驳。
所以当林久瑶说话的时候,她没有制止,她只是纹丝不动,任事态发展。
凌楚儿脸皮薄,听林久瑶这么说,眼中率先闪过一抹了然,紧接着便是泫然欲泣的,嘴唇轻颤,说不出话来。
而宁洛歌,还是不说话,因为,习惯了。
“别用你那张苦瓜脸看着我。别看你们俩今天是从谦王府出来的,但我告诉你们,指不定哪天你们就会被赶出来!谦王府不是你们这样没教养的丫头住得起的!”看着两个打着谦哥哥名头耀武扬威的女子,林久瑶气不打一处来。
事实上,宁洛歌自始至终就说了一句话,jiushi问喜好她回的那句:不知道。
倒是没想到,就无缘无故莫名其妙地被扣了这么大个shi盆子在身上。
断玉本想要说什么,却被她阻止了,断玉狐疑地看向宁洛歌,宁洛歌用下巴微不可查地指了指凌楚儿,示意她稍安勿躁。
果然,凌楚儿哭了,她也不反驳,也不说话,jiushi一个劲儿地哭,哭得太伤心了,不断抽泣,就在众人都因为她的眼泪而开始对林久瑶有些不满的时候,凌楚儿走到了宁洛歌身前,委委屈屈地——辞行!
当凌楚儿向着自己盈盈一拜辞行的时候,宁洛歌不怒反笑,不但如此,她的心中竟然对凌楚儿有了一丝欣赏。
她的心计,绝对不亚于沈韵诗。
至于李安茹和林久瑶,那是拍马也赶不上她的心计了。
凌楚儿这么一来,不但让林久瑶被众人批评欺负这么一个柔弱的人,还把决定权交给宁洛歌,不论宁洛歌是答应还是不答应,都会被骂。
答应会被骂忘恩负义,不答应会被骂狼狈为奸,是一丘之貉,总之两个人都脱不开干系。所以,宁洛歌才会笑,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若是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凌楚儿应该能够当得起赫连子谦后宫的莺莺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