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洛歌百无聊赖地靠在榻上看书,赫连子煜当了太子之后,皇上似乎为了制衡赫连子煜,比以往更加器重赫连子谦。
于是赫连子谦整天就更加忙碌,于是宁洛歌就无聊地打发着时间,今天去看看姜华和苏瑾,明儿去赫连子逸那儿看看夭儿,后天再特意去看看赫连子逸。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宁洛歌觉得也挺惬意的。摸摸肚子,小肚子似乎都长出来了。
放下书起身,宁洛歌推开门走出去呼吸新鲜kqi。上午下了小雨,午后初晴,现在的kqi极好,凉爽清新,呼吸着淡淡的荷花香,只觉沁人心脾,心旷神怡。
“公子,王爷回来了。”常香小跑着走到宁洛歌跟前,微带喘息。
“回来了?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宁洛歌不甚在意地逗弄着前几日苏瑾送给她的鹦鹉。
“王爷回来好些时候了,听说……”常香有些难以启齿。
“嗯?”宁洛歌微微偏头,表情不变,只是神色多了一丝淡漠。
“听说王爷还带回来一个受伤的女子,安顿在西边的凌碧阁了。”常香忍不住想起刚才下人们说的那些话:
“从来没看见王爷这么紧张过一个女子,你们没看见,王爷当时的脸都黑了。”
“那姑娘受的伤好像挺重的,王爷抱了她一路,血就流了一路。”
“她是哪家的小姐啊?你们说她会不会jiushi我们的宁王妃?”
……
想起这些话,常香忍不住提醒浑不在意的宁洛歌,“王爷好像对那个女子与众不同,似乎是旧时。”
常香ze不是没有道理的,赫连子谦为人清冷,向来不喜欢结交朋友,更不用提女子,能够让赫连子谦如此专注对待的,定然不会是普通人。
“噢。”宁洛歌装作不在意地随意点了点头,但却忍不住去想赫连子谦和那个女子是什么guanxi,那个女子长得是不是很美,还有那个女子在她心里占据着什么weizhi。
但宁洛歌没表露出来,说是她的骄傲也好,自尊也罢,她不能让自己颠颠地跑过去去试探去质问,她只会是回到屋子里,静静地等着赫连子谦来和她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拿起刚才看的书,眼睛看着一个个熟悉的字,心却飘向了凌碧阁,一个下午,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了。
直到晚上,宁洛歌也没等来赫连子谦,说是赫连子谦因为有公务被皇上召进宫了。
晚上慎行打探消息回来,和宁洛歌说了关于ze神秘女子的一些事情。
“王爷今天在去大理寺的路上被行刺了,结果路上ze女子突然冲出来,替王爷挡了一剑,王爷本来要将她送到太医院的,然而她趴在王爷耳边说了句话,王爷就把她抱回来了。据说,她是王爷小时候的玩伴。青梅……竹马。”
慎行说这话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家公子一个不爽就把隔壁那个重病的人给扔出去。然而自家公子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便看书去了。
这让慎行不得不感叹自家公子定力好好,竟然能够这么信任赫连子谦。
慎行退下,门被他贴心地关上,这时原本漠不关心的宁洛歌还是从书中抬起了头,痴痴地望着地面发呆,青梅竹马么?
赫连子谦,你的过去,究竟还有些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情呢?
心中忽然觉得有些堵得慌,宁洛歌把门打开,让屋子里也有凉风吹进来,伴着荷花香的风吹进来,宁洛歌才觉得舒服了很多。
只是心中脑海中都是满满的赫连子谦的身影,挥之不去,久久不散…
当晚,赫连子谦并没有回来住,第二天早上宁洛歌起来听常香说,赫连子谦后半夜回来了,只是直奔凌碧阁了。
而第二天一大早,又匆匆上朝了,谦王被行刺,这件事情被皇上列为如今最为棘手严重的事情,他不能允许有任何人对他的儿子不利。
第二天朝上,皇上便下令让大理寺卿王子仁和四皇子赫连子逸共同负责此事,务必要找出刺客。而赫连子谦,更是被皇上重点保护了起来。
至于那个替赫连子谦挡刺客的j恩人,皇上十分感谢,赐了十箱金银珠宝给她,因为这女子现在暂住在谦王府,是以皇上赏赐地都悉数搬进了谦王府。
当宁洛歌看着一箱子一箱子的宝物被送到了西面的凌碧阁时,突然意识到,事情已经没有那么单纯了。
尤其是在宁洛歌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看见赫连子谦的时候,宁洛歌e女子,在赫连子谦心中的地位,绝对与沈韵诗是不同的了。
第三天早上,刚用过早饭,常香就先忍不住了,“听说凌碧阁那位今天一大早终于醒过来了,前几天昏迷一直是在鬼门关徘徊,如今就算是彻底地脱离危险了,只剩下用药养伤了。”
“嗯,她来了好几天了吧?”宁洛歌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来了三天,而且主子,王爷也有三天没回这边了。”常香忍不住偷瞄着宁洛歌,小心翼翼地。
“既然这样,山不就我我就山。我们去看看她吧,既然醒了,总没有不去的道理。去拿我的紫金丹,带着一起去,第一次j,总不能太寒碜了。”宁洛歌面无表情,没有得多不舒服,也没得多乐呵,这y子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公子!”常香看宁洛歌终于开窍了,g地就差蹦高了。
宁洛歌和常香两个人到凌碧阁的时候,赫连子谦已经又去处理公务了,听到ze消息,宁洛歌的心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