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坏人劫走?”赫连子谦细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你母后是这样告诉你的?”
“你什么意思?!你被谁劫走的与我无关,但你被劫走却是我喜闻乐见的。你不要想把这件事情扯到我母后身上,这件事情,与我母后无关!定然是你母妃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是,所以才连累了你,你最好不要把ze帽子扣在我们的头上。”
赫连子灏心里“咯噔”一声,这件事情他心里非常清楚,与母后无关,但苦于他不能说出真相,他很d赫连子谦会不明就里地把事情怪罪在母后的身上。
他此时身在牢中,万一赫连子谦对母亲出手了,他那可是一点也救不了母亲。
“你说不是皇后,就不是么?证据!”赫连子谦冷然。
冷硬的下巴因为他微抿的薄唇,线条更加凌厉。
“我以我爱的人的性命保证,不是。但证据我没有。”
“幕后主使是谁?”赫连子谦吐出一个个字,清晰沉稳,掷地有声。而他看着赫连子灏的眼神,严肃认真。
莫名的,赫连子灏就因为他的眼神打了个寒颤,但一想到那个他知道的秘密,他的意志又坚定下来,而看着赫连子灏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怜悯。
就连说话的口气都软了下来,赫连子谦听见他说,“二弟,听为兄一句劝,不要追查,ze人,你,我,母后,都惹不起。”
赫连子谦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拳,随后又缓缓地松开,良久,才听他道,“惹不惹得起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你在这儿好自为之。”
除了天牢,赫连子谦冲着kqi摆了摆手,随后他便独自一人从天牢走出去,向着郊外走去。
只是脑海中却始终回想着赫连子灏的话,“ze人,你,我,母后,都惹不起。”
ze人究竟是谁?
人人都以为赫连子谦这些年得名师指教,即使不是锦衣玉食,也一定是教养良好,就连宁洛歌都问他,过去的那些年过得可是惬意。
可他该怎么说,他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和谁生活在一起?
记忆中,劫走他的是一个蒙面黑衣人。但凭着直觉他知道,劫走他的和教习他武艺诗书的人不同。
而教他的师傅,也都不相同。师傅们总是倾囊相授,到他学成的时候,便会自动换成另一个师傅。
而这些师傅,不论是谁,他都没从对方的口中撬出一个字,这么多年,说来可笑,可他却偏偏一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劫走他,又是谁救了他,而ze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赫连子谦只能通过教习他的师傅和他居住生活的环境知道那个人的来历十分不简单。
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透他到底是谁。
今天赫连子谦也只是来探探赫连子灏的口风,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知道。
那么ze,是不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呢?
赫连子谦负手前行,且行且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