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伯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你回去先弄一个详细的竞标方案,要经得起推敲和询问才行。
嗯,好。
如果单从私人关系而论,我现在就可以拍板这么做。但冼伯伯不是那样的人,让你制定竞标方案,是做给其他人看的,在这个基础上我也可以理直气壮地帮你,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冼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回去制定竞标方案。
嗯,制定的方案一定要站得住脚,还要有鲜明的特色,让我们明确你们银行到底能够给我们提供什么样的金融服务。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道:冼伯伯,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
呵呵,说是说,做是做,我们可不能纸上谈兵,要从实际出发。
冼伯伯边说边站起身来,走到办公桌旁,打开抽屉,拿出来一摞材料。
大聪,这是我们公司制定的在开发区筹建加工车间的可行性报告,你拿回去仔细研究研究,根据这个报告来制定竞标方案,更加具有说服力。
哦,谢谢冼伯伯!
呵呵,你可记好了,一定要保密,这个可行性报告可是我们公司的机密,千万不要对外人讲,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冼伯伯!
呵呵,现在消息还没有散开,你就找上门了,等消息一公布,各家银行就得挤破头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做准备,准备的一定要充分。
嗯,冼伯伯,谢谢您的教导!
好了,你去忙吧!
从冼伯伯办公室出来,急匆匆来到接待室,只见花小芬正等的心焦。
她看到我后,立即从接待室出来,我给了她个眼色,领着她快步走向电梯。我和花小芬还是坐着供领导专用的豪华电梯,所不同的是没有了那个叫人馋涎的年轻女子了。
到了楼下,花小芬急促地问:事情进展如何?
还不知道,需要做一些准备。
这个冼董事长的架子真大,让我在接待室干等了那么长时间。
不准这么说冼伯伯,他找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哎呀,你发的哪门子火?让我干等了那么长时间,我发发牢还不行了?
不行,不准你发牢。
我就发了,你能怎么着?
小心我给你扣上一顶破坏营销的帽子,回去在大会上作检讨。
我边说边快步向她的红色福克斯大姨妈走去。
切,你还真以为你是领导啊?
刚才下楼的时候,花小芬已经用遥控器将车门打开了,没想到我刚待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却日的一声又锁上了,想上也无法上了。
你干嘛?快点把车门打开。
不行,你和我发火,我就不让你坐我的车。
快点打开,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怎么耍小孩子脾气了?
我们这是出来办大事,你也是老客户经理了,冼董事长不接见你,自有他的道理,让你等等怎么了?即使让你等上十天半月你也不能有任何怨言。
你少拿官腔教训我。
我本就为阿梅的事窝火,赌气不再和她继续交谈,而是掉头向外走去。
吕大聪,你干什么去?
你不让我坐你的车,我自己打的回去。
切,你还来脾气了。
她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在我刚刚走出烟草公司的大门时,她将车子紧贴着我,打开车窗喊道:快点上车,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奶奶的,老子要不来这么一出激将法,你丫还真不让老子坐你的大姨妈了。
我拉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道:别和我赌气,我现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怎么又不好了?是不是营销的不顺利?
不是,营销的很好,我心情不好是因为别的事。
什么事啊?
我不想说,你也别问了,开好你的车就行。
小样,还以为我愿意和你说话呢?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将车开的飞快。
我坐在车上,心思全部倾注到了阿梅的身上,越想越黯然,越想越难过,小眼又酸又涩的很是难受。
花小芬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随后说道:你是不是传染我感冒了?我鼻子很痒。边说边又阿嚏地打了一个。
听着她的喷嚏声,感觉很是熟悉,颇有阿梅的韵味,我忽地说道:阿芬,你真的很像我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啥?我很像你原先的一个女同事?
嗯。
谁?
不告诉你。
操,你别尽和我说一半话。(我晕,这丫竟然说操了。)
不准说脏话。
都是跟你学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你怎么不学学我的好。
你也没好让我学啊,除了骂街就是骂街,我要跟你学,就真的成了泼妇了。
操,我是泼男,不是泼妇。
嘿嘿,你原先的那个女同事漂亮不?
当然漂亮了,她那种漂亮是最具女人味的那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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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真的?她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操,奶奶的,吕大聪,你别和我说废话了。
花小芬,不准说脏话。
哼,你再这么废话,小心我说更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