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康警花忽地又醒了过来,她明显地很是惊讶,挣扎着说: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还不到时候。
日,现在不到时候,何时才到时候?我心中这么暗想着,嘴上却倍受委屈地说:阿花,不是我要抱你,是你自己抱住我的。
真的?
我骗你干啥?
我影影绰绰地感觉也是我先抱住你的。
本来就是嘛,你抱住我是怕再掉到地上,我抱住你是预防你再掉下床去。
康警花听我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了,将秀脸紧紧贴住我,又使劲抱住我。
暗号?难道这丫是在给老子暗号?老子如不主动些,也太不是个人玩意了。
我用力再次将她抱住,她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再挣扎了,竟主动迎合起我来了。
苍天啊!大地啊!老子终于和阿花对上暗号了。我一时血脉喷涌,激动之下更加鸡动起来,兴奋的全身都瑟瑟颤抖,呼吸急促粗重。
康警花的秀体也在发抖,呼吸也如我般急促起来,中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吟声。
我嘴巴紧紧亲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进她的香口之中,捕捉到她的香舌,紧紧缠绕在一起。康警花也如我这般,不时将舌头也伸进我的嘴里,我们两个都贪婪地吞噬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我亲着她的同时,快速麻利地将穿在身上的她那件女士背心和粉红色裤除去。然后动手去脱她的睡衣。
不要┄┄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康警花含糊不轻地囔囔着说,话语虽是阻止我,但行动上却是没有了抵触。此时的她全身软,胸口剧烈起伏,吟加重,呼吸愈加急促,整个人处于有气无力之中。
我知道她嘴上这么说,还是不想突破那最后的防线,但情到深处已是不能自拔。不想突破那最后的防线但又情水难收,想突破那最后的防线但传统观念又从中作梗。康警花此时就是处于这种自我矛盾之中。
我这时什么话也不能说,只能不住行动,默默地耕耘。否则,我一开口说话,就极有可能把处于情浓迷离状态中的康警花给说清醒过来,那老子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将白费了。要让她处于这种情浓迷离的状态之中,我和她才有可能共赴那神圣美妙的时刻。
在康警花的半推半就之中,我将她的睡衣脱去了。晕,康警花的里边还穿着紧身的内衣裤。
康警花的皮肤很白,在黑暗中竟也有些耀眼,我吞了一口大大的垂涎,边吟边用颤抖的手去脱她的内衣裤。
这内衣裤有些过于紧身,将康警花的重要部位都紧紧地包裹在里边。我边脱边有些气急败坏起来,也不知是哪个狗日的厂家生产出这么紧身的内衣裤,脱起来相当地费劲。
费了好大的劲,我才把她的裤除去。刚把她的裤除去,我就忍不住挺着坚硬似铁的肉趴在她的身上,jj的和尚头已经贪婪地触到了她的萋萋芳草之地。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控制住自己,忍耐了再忍耐,控制了再控制,才将她那件紧身背心脱去。
当我将她的紧身内衣裤都除去的时候,康警花一个本能的反应,一手护胸,一手护裆,很是害怕。
我只好又耐住焚身的性火,慢慢贴住她,轻轻趴在她的雪白娇体上,温柔地亲着她。我现在只能这样才能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过了几分钟,康警花还是没有放松下来,搞的老子都快射了。虽然我的肉还没有进入她的桃花洞中,但在这种情浓欲浓的气氛中,如再这么耽搁下去,等待老子的就只能是干射了。
过了足足有七八分钟之后,康警花才将护胸护裆的手臂抬起,慢慢地环绕住我的背部颈部,又过了一会儿才用力将我搂抱住。
康警花一直眯着秀眸,吟不断,娇喘不已。现在她已经放松下来了,我挺着硬的不能再硬的肉,越过她的萋萋芳草,和尚头卯足了劲开始正式进入她的桃花洞。
肉刚刚进入洞口,康警花就急促地呢喃着说:你可轻点慢点┄┄。她又兴奋又害怕地说不下去了,粉臂紧紧抱住我,娇喘吟着将头紧贴着我。
我喘着粗气柔声对她说:阿花,我们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你要放松,不要害怕,我轻点慢点┄┄说到这里,极度性奋的我再也说不下去了,我要集中精力让肉轻点慢点地进入她的桃花洞,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猴急,因为康警花虽然也处于极度兴奋之中,但她也是害怕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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