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肥bō_bō和我的谈话到此应该结束了,毕竟我们还不熟悉。老子刚刚进这个屋,话太多怕别人说老子贫嘴呱啦舌的,要是给同志们种下这么个印象,那就麻烦了。
没想到肥bō_bō笑了几声后,又问我:那我们这个房间应该叫什么?
……。她这一句话问的老子哑口无言,老子真的不知道这个房间叫什么。
我们这个房间号是多少?肥bō_bō紧接着又问道。
哦,我们这个房间是818号。
不对,现在干什么都要与时俱进,刚刚教了你潮语,用潮语来说我们这个房间应该叫什么?
……818,不,是不一不,嗨嗨。
对了,我们这个办公室就叫不一不,不一不……不一不,听起来像是放屁的声音,哈哈。
我晕,老子是第一天来这上班,正夹住尾巴好好做人呢,没想到这个肥bō_bō一和偶说话,尺度竟然如此之大,实在太出乎老子的意料了。顿时不知道再怎么接她的话巴才好,只是坐在那里傻傻嘿笑。
bō_bō,人家吕大聪刚来,你就不要逗人家了,哈哈。赵组长回过头来对肥bō_bō说道。
呵呵,bō_bō就爱逗人玩。柴雪颖也在旁边呵呵笑道。
老子脸皮本就很厚,但赵组长和柴雪颖在旁一说话后,老子的老脸竟然微微一红,但这微微一红也是瞬间即逝,毕竟老子的脸皮超厚。
但就这瞬间即逝的脸红,竟然也让肥bō_bō给捕捉到了,她立即又笑容顿生,呵呵而道:嗨嗨,小吕竟然脸红了,像个大妞一般,哈哈。
我晕,她这一句话,算是把老子的脸说得彻底通红了起来。过了好几分钟,仍然感觉有些烫烫的。
赵组长给我找了几份稿子,是我们文秘组前几天刚写好的。让我好好看看,学习学习,以便更快地进入工作状态。
我装模作样地认真看了起来,看完下一页,就把前一页给忘了。nnd,这都是还没有去雷霹雳丫造成的,没有雷她,实在无法集中精力工作。
我只好装着出来上厕所,趁机跑到十楼去找霹雳丫。霹雳丫的稽核部就在十楼。
这次我没有给她打手机,而是直接进了她的办公室。当初培训回来后,老子曾经帮霹雳丫提东西来过她的办公室。此番再来当真是轻车熟路。
一进门,我就看到了霹雳丫,她正在聚精会神地忙碌着。她同屋的人看到我后,都很纳闷:这个人是来找谁的?
我来到霹雳丫的身边,站了几秒钟,她才意识到有人找她。她一抬头,发现是我很潇洒地站在她的身边(自我感觉很潇洒,实际很垃圾)。
她脸微微一红,急忙站起身问道: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边说边看了看旁边的同事。
nnd,你丫脸红什么?我们又没做过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一看就是稚嫩的很,离我这老油条差的十万八千里。
哦,对了,霹雳丫脸红是把我当成了她的情侣。我迅速调整自己的角色,将自己从老油条瞬间变成大麻花,又拧又缠地进入了情侣角色。
我来找你有点事,你出来一下。霹雳丫跟着我来到走廊里。
我先将培训回来遇险的时候,受伤住院的治疗税收的票交给她。嘴里嘟囔着:不是你让我给你送过来吗?竟然问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哼。
滚,我这不是忙着嘛,我都快忙糊涂了。
工作都让你干了,别人还干什么?你要给别人留点机会嘛。
少在这里耍贫嘴,赶快回去吧。
回哪里去?
回你上班的支行啊,还能回哪里去?过几天我就到你们支行去检查,到时候好好修理修理你,嘿嘿。
哦,你说的是小破支行啊,我回不去了。
怎么?为何回不去了?霹雳丫睁着一双大眼睛问道,脸上写满了既疑惑又牵挂的神态。
我……我被开除了。
啊?因为什么被开除了?霹雳丫问这句话时,已经又恢复了她以前说话的样子,尖声高腔起来,在走廊里竟然还有tm的回声。
你小点声,别这么咋呼,你还嫌我丢人丢的不够啊。我压低声音说着,算是彻底把霹雳丫装进了陷阱里,羊终于入了狼的圈套,老子表面可怜衰样,内心爆喜狂乐,恶作剧般看着焦急万分的霹雳丫。
我使劲眨了眨小眼,尽量让小眼中有泪光的样子,缩住嗓子故意沙哑起来,脸上痛苦万状,饱含悲伤地对她说:温萍,我来给你送税收的票,也是来和你告别。我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你要到哪里去?
还能到哪里去?我被开除了,只能回老家种地去,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边说边将头低下。表面是伤感地低下了头,实际上老子怕控制不住自己噗嗤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