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进入睡袋没有半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当真是睡的天昏地暗。霹雳丫何时进来的,偶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阵尿急把我给憋醒了,急忙从睡袋里钻出来。
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
我扭头一看,是霹雳丫在问我。她正躺在我旁边的睡袋里。
我要去尿尿。我边说边摸索着找出球鞋穿上,拉开帐篷的拉链从里边钻了出来。
弯着腰急急忙忙跑到二十多米外,掏出霸王枪,一阵爆雨洒向牧女坪,尿的爽也淫也。老子的这泡大尿,还不知要滋润多少枯草,让它们恢复生机,给人们带来绿色,嘿嘿。
尿完之后,提上裤子,又急忙往回返。当再返回来的时候,傻眼了。为啥?因为驴友们搭置的帐篷都是一个样的,在黑暗中看到的都是一个颜色,老子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帐篷了。一时大急特急起来。又无法挨个地把帐篷掀开寻找,毕竟还有很多女驴友。想大声喊叫霹雳丫,又怕吵醒了其余的驴友。急的老子在帐篷堆周围窘迫的团团乱转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种奇特的声音,若隐若现,很是诱人。凝耳仔细一听之下,才明白这种若隐若现的声音是男女行那苟且之事时兴奋压抑的吟声。
我日哟,这是谁啊?一整天不是走路就是爬山的,怎么还有如此精力鼓捣这些龌龊之事?况且这是在荒郊眼外啊,谁这么有此雅性呢?真他妈的浪漫。
我蹑手蹑脚遁着声音悄悄地走了过去。果然在一个帐篷里,一对狗男女正在呼哧呼哧地狂办着呢。我将小耳朵贴在帐篷上,里边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nnd,帐篷里的女子吟声竟然抑扬顿挫的,煞是好听,引得老子的弟弟瞬间勃发起来。要知道昨晚老子可是和姚乐乐嘿咻了一宿,体内的精华都已经被抽的净净光光了,一整天都是焉又耷拉地毫无生机。此番竟被这帐篷内的女子的诱人吟声引得狂劲大发,心中怦怦直跳,呼吸也有些粗重起来。
如果老子昨晚没有和姚乐乐嘿咻个不停,估计老子此时就会像恶狼一般不管不顾地扑进帐篷里去,将那狗日的男的一脚踹开,让老子来狂办这个女的。
就在我裆部打伞蹲在那里听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老子的脖子被人从后边勒住了,并且嘴巴也立即被对方用手给堵上了。
如不把老子的嘴巴堵上,老子肯定会立马大叫起来。在这漆黑荒凉的眼外,突然被人从后边勒住又用手将嘴巴封住,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人轻轻拖着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一直把我拖到七八米开外的一个帐篷边,这才松开手。还没等我缓过身来,那人就一把将我推进了帐篷。
我扭头一看,原来那人是霹雳丫。
她压低声音问我:吕大聪,你鬼鬼祟祟地在哪里干什么?
在听里边的人说话。
放屁。
真的。
什么真的?人家说话有什么好听的?我看你的目的不纯。
我刚才尿尿完了之后,找不到咱们的帐篷了,便开始胡乱找起来,走到那个帐篷跟前,发现里边有动静,就听了起来。
什么动静?
┄┄说话的动静啊。
放屁。
那你说是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你知道,你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啊?你听出来了,什么动静啊?
滚,你真下流。
嘿嘿,我以为你没有听到呢。
你以为就你耳朵灵啊。
奶奶的,那对小夫妻还真tm浪漫,竟然在这眼外┄┄那个样。
闭嘴,快点睡觉。
哦,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进你的睡袋。
此时霹雳丫身上的肉香一阵浓似一阵地往我的鼻孔里钻,又加上被刚才的那对狗男女挑逗起来的情,老子再也忍不住了,忽地将霹雳丫抱在怀中,将她压在身下,嘴巴准确无误地亲住了她的樱唇。
她先是激烈挣扎,随后半推半就,最后才和老子配合起来。吻着吻着她竟不由自主地吟了起来。这下子老子再也控制不住了,情如排山倒海般卷着巨浪向我拍来,我的爪子开始不老实起来,迅速向下滑去,拽住她的裤腰使劲往下拉。
住手,听到没有?你再动┄┄
霹雳丫看我不听她的,仍在继续耍流氓,忽地将我推了下去。
让你亲亲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竟敢还想胡作非为。
老子虽然被她推了一把,但情正在燃烧,忍不住上前又将她抱住。这次霹雳丫不客气了,给老子来狠的了,‘啪’的一声给了老子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