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霹雳丫气势汹汹地问我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搞的这么无精打采的。老子心中惶惶然不可宁定,但表面极力装出无事人的模样,故意态度强硬地回道:我干什么去还用和你汇报吗?
你说什么?还嘴硬。霹雳丫说着伸手便扭住了我后背上的肉,并且开始转起了麻花。这丫手指细长、玉手葱指的竟然力道如此之大,一阵剧疼从后背传来,疼的老子边倒抽凉气边大声喊叫。
说,你给我老实交待,你昨晚到底去干什么了?你说是不说?霹雳丫不依不饶起来,边说边手上加劲。
剧烈疼痛之下,老子再也不管不顾了,粗话脏话、污言秽语喷之而出:我日哟,你这个臭妞子,你能不能别扭老子。你要松开手,老子就告诉你。
她松开扭我后背的手,迅即伸向我的脸颊,又使劲拧住了我的腮帮。嘴里不停地说着:吕大聪,还反了你了,你竟敢如此恶毒地骂本姑娘。
好了好了,我不骂了,你松手我告诉你。疼的老子连连求饶,这丫才松开了手。
我伸手摸了摸又疼又麻的腮帮,心中狂骂:奶奶的霹雳丫,等哪天老子上你的时候,非把你插烂。
说啊,快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去?在家百~万\小!说啊。
呸,鬼才相信。
真的,我骗你干吗?我真的在百~万\小!说。
那好,你看得什么书?
嘿嘿,我看的是无删减版的金瓶梅。
大才女霹雳丫肯定知道金瓶梅是个什么类型的东东,听我说出金瓶梅书名后,脸色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你果真看的是金瓶梅?
那当然了,这还能有假。
那好,我问你,金瓶梅是谁写的?
哎呀,嘿嘿,太小儿科了,是大名鼎鼎的兰陵笑笑生写的嘛。
霹雳丫听我说到这里,有些相信我了,脸上浮出了一丝笑容。
我趁机问道:你看过金瓶梅吗?
滚,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那样的书,只有思想肮脏,低级庸俗的人才去看。
你说我是个思想肮脏、低级庸俗之人?
你以为你还能是个什么人?
哈哈,我这般思想肮脏,这般低级庸俗,你和我这么亲近,小心被传染啊,呵呵。
小样,你传染不了我,只能是我把你越带越好。
嗯,说的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少在这里臭拽,快走。
走了没几步,霹雳丫又在我身后嘟囔道:我怎么越看你越不像是在百~万\小!说,嗯,肯定不是在百~万\小!说,还不知道你到底鼓捣的什么?不然,你不会走路这么踉踉跄跄的。
我日哟,女人的心就是细,霹雳丫更是具备火眼金睛,难道瞒不住她了?我刚刚宁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怦怦直跳了。
但只要有一线希望,那就尽百分百的努力进行狡辩:我看了整整一夜的书,几乎没有睡觉,本想今天在家睡大觉,你却把我给叫出来了。休息不好当然就没有精力体力了,又这么爬山走路的,况且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当然撑不下来了,走路踉踉跄跄也属于正常嘛。
哼哼……
你哼哼什么?你昨天要是告诉我今天参加这么个驴行天下,我昨晚什么也不干,绝对好好睡大觉。(这话倒是真的。)
哼哼……
我靠,这丫仍是半信半疑,没办法了,看来只有使出最后一招赌一把,博一博了,不成功便成仁。
二八佳人体似,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我将金瓶梅开卷的第一首诗背诵给霹雳丫听,以证明我的确是在百~万\小!说。
你说的是什么?淫气怎么这么浓?她不解地问道。
我悄声对她说:这是金瓶梅开头的一首诗,我说昨晚百~万\小!说了,你又不信,我只好将这首诗背出来做个见证,证明我昨晚的确是在百~万\小!说,没有骗你。
哼,凉你也不敢骗我。霹雳丫边说边甜蜜地笑了起来,她这表情告诉我,这次霹雳丫是真的信了,真的以为老子在家百~万\小!说了。
谢天谢地,终于把她给蒙骗过去了。高兴之余,惭愧之心渐浓,我感觉这般欺骗她实属不该,但又没有别的好办法,不骗她老子就要被她扁死。
突然,我又将刚才背诵的金瓶梅开卷的这首诗仔细回想了一遍,细细品味之下,恍然大悟,醍醐灌顶,兰陵笑笑生作的这首开卷之诗太tm经典了,果真是: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叫君骨髓枯。
如此想着,感觉自己的骨髓真的快要枯尽了。在阳光的照射下,困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焉又耷拉起来。全身似乎没有了一点力气,走路也愈加踉踉跄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