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两个裤腿撩了起来,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两个小腿上缠着的厚厚纱布都已经被鲜血渗透了,很是骇人。
哎呀?怎么伤的这么厉害?怎么又出血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刚才感觉很疼,现在怎么又出血了呢?
肯定是刚才你帮我扛箱子时,用力过猛,导致又出血了。
可能是吧。
你稍等,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她翻箱倒柜,很快就找出来一个包裹,打开包裹,只见里边一个医用托盘,托盘内有碘酒,消毒液,纱布,镊子之类的东东。
乐乐姐,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些医用设备?
哦,这是今年暑假带学生出去参加夏令营活动时买的,没想到今天排上用场了。
哦,看来我还算是个有福之人。
她抬头柔柔地对我一笑,蹲下身子,用手将渗血的纱布一层层地解下来。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细腻润滑的手指不时碰触到我的小腿肌肤,竟使我犹如过电一般。每碰触一次就过电一次,没一会儿,弟弟老实不客气地又打起伞来。
姚乐乐蹲俯着身子,全神贯注地给我查看伤口。不经意间,我从上往下透过她半开的领口,看到了她的房。从这个角度看去,将她的那对诱人馋人的房尽收眼底,白白嫩嫩,鼓鼓耸耸,像加入了漂白粉的特大号白馒头。看着看着弟弟几乎快要顶穿裤裆露了出来,禁不住轻声吟了起来。
她听到我的吟声,急忙抬头问道:大聪兄弟,是不是很疼?
不疼,……嗯,很疼。我前言不搭后语地仓促应道。
你忍着点,我给你消消毒包扎起来后,就不疼了。
靠,老子是要忍着点,而且是要强烈地忍住。但忍的不是伤口的疼痛,而是弟弟的不听话。
姚乐乐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起来。她先将消毒液倒在伤口处,只见伤口处很快就泛起白泡沫来。
我有些惊慌,急忙问道:这是什么消毒液?怎么还泛泡?
你不要怕,这是双氧水,泛的这些泡沫是把你伤口内的脏东西拔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这双氧水还真是个好东西。
呵呵,我们做老师的,要懂得一些起码的医学常识,要保护学生的。
嘿嘿,那我现在就是你的学生。
呵呵,你还挺逗。
说话间,她已经用双氧水将我的伤口清理完毕。然后,她又开始往我的两个小腿处的伤口涂碘酒,她用消毒棉帮仔细地涂来涂去,将伤口来来回回涂了好几遍,这才放心地用纱布将伤口包裹了起来。
乐乐姐,你真温柔。我忍不住轻声说道。
呵呵,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师,想不温柔都不行。
听着她的莺声燕语,我真想一把将她狠狠地抱在怀中,亲个够,搓揉个够,一身一寸个够。止不住地又吟了几声。
她又关心的抬头问道:大聪兄弟,现在还疼吗?
我急忙狼狈地回道:不疼了,不疼了,没事了。
说完这句话,感觉脸色有些发烫,急忙将膨胀的色心收了起来。心中暗道:不行,得抓紧离开这里。再在这里呆下去,一个控制不住,耍起流氓来,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乐乐姐,如果没事,我回去了。
嗯,好吧,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我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姚乐乐又问道:大聪兄弟,你自己住还是和别人合租的?
哦,我自己住。
哦,那好,你回去安心休息,少走动。明天早晨我做好早餐给你送过去。
我一听,很是感动,心中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急忙回道:那就谢谢乐乐姐了!
谢什么?应该谢的是你。
从姚乐乐家出来,回到自己的窝,一头扎到床上,就懒得一动也不想动了。
刚待睡着,手机响了起来,急忙接听,是冼梅打来的。
大聪,你在干嘛?
阿梅,我在睡觉,昨天那场大雨把我折腾坏了。
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臭小子,也想不起来给我打个电话。
啊?阿梅,中午和你通完电话后,我就一直在家睡觉,你要不来电话,我还醒不了。
说到这里,我感觉自己简直无耻的不能再无耻了。我在霹雳丫那里呆了整整一天,没敢和冼梅说。刚才和对面的姚乐乐帮忙干活,也没敢和冼梅说。不说的原因就是自己做贼心虚,目的不纯。
想想冼梅对我的真情和好处,我自己都感觉自己不是个人玩意儿,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感觉太对不起冼梅了。每次都是警告自己收住色心,但每次总是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