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声回道:我早就饿过劲了,现在感觉不到饿了。你等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我边说边站起身来,她阻止道:算了,这都凌晨2点多了,外边的商店肯定都关门了。明天再说吧。
不,我出去看看,尽量给你买点回来。
不用了,太晚了,你身上也有伤,不要到处跑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无限关爱。
那好,我出去解个手,回来后就休息。
和霹雳丫说出去解手,那是善意的谎言,老子的真实目的是出去给她买吃的。
我刚走到房门口,那个小护士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去趟厕所。
我从房间里出来,穿过走廊,向医院外边走去,院内已经没有积水了,但马路上的水流还能没过脚踝,nnd,这场雨怎么这么大?大的把整座繁华的城市都快变成了人间地狱了。
我贴着马路边来到医院左侧的一个亮着灯的小卖部,这个小卖部主要的服务对象应该是这个医院的病人,看来是通宵达旦地开着门。
这个小卖部门面不大,但里边的货物很是齐全。
我进去买了一些矿泉水、面包、火腿、锅巴、牛奶,提了满满一大方便袋。又看到还有一些内衣裤和毛巾,我给自己买了一件紧身裤头和一件弹力背心,又给霹雳丫挑选了一件女士裤和一件纯棉t恤,最后又买了两双袜子。
我回到房间后,将买的东西藏在身后,调皮地看着霹雳丫,霹雳丫怔怔地看着我,不明白我为何这副表情。
我边笑边慢慢地将买回来的东西举到她的面前,她一看惊喜地问道:你这是从哪里买来的?
嘿嘿,院门口有个小卖部,通宵都开着门。
她看了看我买的那些食品,刚想开吃,忽地又看到另一个袋子,问道:这里边买的什么?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将里边我给自己买的背心裤头和袜子拿了出来,剩下的放到她手里,附在她耳边轻声说:等打完吊瓶,你把我给你买的这些都穿上。
她听后一愣,急忙打开袋子看了起来。当她看到我给她买的那条粉红色的女士裤时,脸色腾的一下全红了,连耳根子也都红了起来,白了我一眼,突然羞涩地笑了起来,轻轻问道:你一个大小伙子去买这个,人家没有笑话你吧?
笑话倒没笑话,但问我给谁买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给我老婆买的。
滚一边去。
嘿嘿……
她看着那条粉红色裤,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蚊蝇般轻声说道:没想到你还挺会买的,我很喜欢这个颜色。
嗯,知你者吕大聪也!
别胡说八道了,我饿了。
我急忙将面包外包装打开,递到她手里,又拨开火腿肠的外皮,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她感觉不好意思,用打着针的那只手去接火腿肠,瞬间又开始回血了。
你不要动,又回血了,我喂你就行。
旁边床上的一个老大妈呵呵笑着说:姑娘你真有福啊,你对象对你太好了!
这个老大妈话声一落地,霹雳丫不但脸红耳根红,最后连脖子也红了,动了动口想分辨一下,终是没有说什么。
老子的脸上也挂不住了,也是红红了起来。自己也感到很是纳闷,像我这种久经风月之场的乐色,怎么也会因为老大妈的一句话而羞红了脸?
我扭头对老大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等霹雳丫吃完后,我才把剩下的都填进肚子里去。
我吃东西的时候,霹雳丫含情凝睇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柔柔怪怪的。
吃完饭后,我趴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吃好喝好,再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没事了。
她很是听话地闭上秀眸静静休息。我也躺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医生让我去办住院手续,准备让霹雳丫住院再观察几天。但霹雳丫坚决不干,她说自己没有那么矫情,头上的伤口都缝合好了,消炎针也打了,没必要住院。
那个女医生看到她坚持不住,便让我们再观察一段时间。直到上午十点,医生过来又给她检查了一番,看到确实没有什么事了,这才允许我们离开。
我和霹雳丫分别到厕所将病号服脱了下来,换上我买的内衣裤,又穿上那身没干的外套。
临走之前,医生又给我们开了很多的消炎药,并一再叮嘱我们按时服药,不要让伤口发炎了。nnd,我又跑到药房拿了一大堆药方才完事。
从医院里出来,此时天空早已放晴,阳光普照大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