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这么说,身子明显地一震,她没有想到我也会对她说让她离我远点,有些不相信地依旧蹲在那里不动。
我有些着急气恼起来,让你丫离老子远些,你却蹲着不动,老子真把你给蟑螂了,也不能怨老子了。想到这里,我索性翻过身来,弟弟依旧高高地打着伞,在一撅一撅地死不要脸地载歌载舞着。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胸口都在起伏着,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着最后的一次努力,如果这次努力之后,她仍蹲着不动,那老子就豁出去了,非tm当一次蟑螂奸。
我伸出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吞了口唾液湿润了湿润干燥的喉咙,做了最后的一次努力,声音颤抖着说:你快离我远些,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霹雳丫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终于察觉了我的真实意图,恐惧地双手捂胸,站起来急退了几大步,惊恐地喝道:吕大聪,你想干什么?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狂跳的心,缓缓地说:你离我远些,就没事了。
你没有摔伤吧?
没有伤筋动骨,不要紧的。
既然这样,那我走了。
她说完后,连头也没回就直接快步走了。
我日哟,老子看着她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躺在地上极度失落,气恼地狠狠地扇了弟弟一巴掌,骂道:nnd,关键时刻有你什么事?老子不急你却急三火四的,尽让老子丢丑。骂完之后,又用手使劲握了握,竟岿然不动,依旧载歌载舞。
弟弟不以老子的意志为转移,这家伙又色又欲,又淫又贱,见洞就想插,见洞就想往里钻,既没素质又没涵养,说直立就直立,扇也扇不动,握也握不断,老子真是拿它没有办法。
等霹雳丫走的无影无踪之后,没过片刻,这不听话的弟弟就垂头丧气了,引得老子更加地垂头丧气,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拔步向林外走去。
从那个羊肠小道出来后,左右看了看,阒无一人,灰溜溜地向宾馆走去。
转了个弯之后,路旁有了路灯,脚下加快了步伐。快到宾馆时,听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只见霹雳丫在我身后。
嗯?这丫不是早就走了嘛?怎么还在老子的身后?
喂,温萍,你不是早就走了嘛?
嘿嘿,我躲在暗处看着你呢。她调皮地嘿嘿笑着说道。
你竟敢窥我?
怎么窥你了?你以为我愿意窥你啊?我是怕你摔伤,不放心才躲在暗处观察你呢。
哦,谢谢你了,呵呵。
跳个草丛都能摔成那样,猪再也不用自卑了,狗熊再也不用气馁了。nnd,她说的老子还不如个笨猪和笨狗熊。
你不要离得我这么远好不好?这像两个人说话吗?简直成了喊话了。
你不是让我离你远点嘛?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不行,我必须离你远些,你太危险了。
听她如此说,我便扭头转身朝宾馆走去。我隐约听到她在后边窃笑。
坐电梯上楼时,我让她过来一起上楼,她就是不过来。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气的老子跺脚用手狠狠地连连指她,连连张嘴,但没有出声,作势骂她臭丫头。她却离着电梯好几米连连对我做鬼脸,就是不过来。
我进了房间之后不一会儿,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开门关门声,霹雳丫也终于进了房间了。
我匆忙在墙上狠狠地捶打了几下,那边立即传来同样的捶砸声。而且是我捶打几下,那边也同样锤砸几下。tnnd,简直成了对暗号的了。
矮脚虎还没有回来,不用问,肯定是和陈成行、尹国他们喝完酒之后去打牌了。这些酒母子牌母子今晚非得玩个不亦乐乎才可。
冲过澡后,感觉浑身疲乏起来,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大觉。
翻了个身,感觉松软的枕头地下有个硬乎乎的东西,伸手一摸,原来是手机。
晕,难道是去吃饭时忘了带手机了?仔细一回想,真的是忘了将手机带在身上。急忙拿起来查阅起来,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慌乱起来,只见冼梅和李感性都给我发来了短信,并且有几个未接电话,均是冼梅的。
李感性给我发来了一个短信,内容很简单:今天是星期六,是上课还是安排什么活动?
我急忙给她回了个短信:上午上课,下午去石望湖玩了。
随后急忙又查看冼梅的短信,这丫头连续发了好几条短信,都是在问我干嘛呢?怎么不回信息不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