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是心神不宁,满脑子都是阿梅。
这天上班后,我去给蓉姐送材料,放下材料后,我忍不住又问:蓉姐,阿梅现在到底怎样了?
蓉姐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我,脸色很是难看,说:你安心干好你的工作,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阿梅怎样关你什么事?
被蓉姐喷了个没脸,我只好又灰溜溜地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了。气恼之下,发誓以后再也不问这个娘们了。
我坐在工位上,努力让自己沉下心来好好工作。越想越不对劲,蓉姐肯定知道阿梅现在是个什么局面。但她就是不说,连阿梅的手机号码都不告诉我,肯定阿梅事先都交代过她,不然,她不会这么谨慎的。
没有办法,老子只能当把特务了。你丫不告诉老子阿梅的手机号码,你就以为老子查不出来吗?你也太小看老子的水平了。
想到这里,我顿时也看到了希望,开始处心积虑地寻找起机会来。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丫只要一离开办公室,随手都会拿着手机,我只有趁她离开不带手机的时候,才能偷偷溜进她的办公室翻看她手机中的储存号码。老子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但这个办法的实施却是那么的艰难,毕竟是特务行为,特务行为历来都是见不得阳光的,只能在暗处使劲。
处心积虑地等了一个上午,虽是艰难但却是没有寻找到一点机会。又眨巴着小眼苦盼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等来机会。这丫吃过中午饭,把门一关,竟然安稳地在办公室里睡起了大觉。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决定厚着脸皮去找冼伯伯。我立即下楼,开上自己的小qq,马不停蹄地向省烟草公司奔去。
门卫已经认识了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阻拦我,我很顺利地就来到了冼伯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但冼伯伯的办公室紧闭着,敲了好长时间的门也无人回应。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个小巧玲珑的女秘书过来了。如果冼伯伯不出门,蹲在办公室里,这个女秘书基本就在旁边的一个小办公室里候着。以前我来的时候,没等我去敲冼伯伯办公室的房门,这个女秘书就早早地迎了上来。今天冼伯伯不在,这丫也可以偷懒了,让老子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她才出现。
她说:我们冼董不在。
请问冼董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他出差了。
哦?冼董到哪里出差了?
北京。
是不是又去开会了?
无可奉告。
我知道我这么问也是白问,作为秘书,是绝对不会告诉我她的领导去干什么了,这是最起码的职业要求。我说了声谢谢,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后,我忽地灵机一动,停住脚步,回头问道:冼董的女儿近期来过没有?
那个女秘书一听,很是自然地回道:前一段时间来过。
我一听,顿时明白阿梅已经从香港回来了,立即又问:她大概什么时候来过?
几天前吧。
你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看我这么认真专注地问个不停,那个女秘书顿时警觉了起来,忙问: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哦,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那个女秘书仍旧是甜甜地笑着,她这甜甜的笑容是典型的职业微笑,就是看见个小猫小狗,她也会这么笑的,因此,老子对她这笑并不感冒,也不领情。
我想转身走,但仍是不死心,又腆着老脸问道:你知道冼董女儿的联系方式吗?
什么联系方式?
例如手机号码啥的……
不知道。
你知道冼董的女儿现今是在家里还是又回了香港?
你问的可真是仔细,这是冼董的家事,我不是很清楚,对不起!
哦,我有点急事想找冼董的女儿问一下,你不清楚就算了,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有什么事可以给冼董打电话的,他的女儿可能去了北京。
我顿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这个女秘书,就像傻了一样,阿梅怎么会去北京呢?忙问:她去北京干什么去了?是和冼董一块去的北京吗?
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
她是到北京学习去了?
很是抱歉,我真的不清楚,前几天我也是听冼董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哦,谢谢你了!
不客气!
我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迈进了电梯,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阿梅怎么去了北京?
从省烟草公司办公大楼出来,我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尽快搞到阿梅的手机号码,我要尽快见到阿梅。
明的不行,那老子就来暗的,我边开车往回赶边想着应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