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花以前每晚睡觉的时候,她最喜欢让我轻咬她那娇嫩圆润晶莹剔透的耳垂,每当此时,她都会娇柔无限,新月生晕,容色绰态,软玉温香……
我搂着阿花向被窝中倒去,直到此时,我才发现她穿的竟然就是手托苹果的那副照片中的休闲服装,休闲服装虽然松软舒适,但也得统统除去,我哆嗦着爪子将她的衣服除尽,她那凝脂如白玉,冰肌藏玉骨的绝世仙葩香体呈现在我的怀中,我急不可耐地将身上穿的内衣裤尽数脱尽,顺手扔到了一边,气喘如牛地紧紧抱住她的香娇嫩体,将她压在身下……
她忽地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用被子将我和她紧紧包裹住,连头脸也用被子紧紧罩住,趴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娇声低道:你动静小点……
我喘着粗气匆忙点了点头,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了,一憋二鼓三闷的欲火,早就把我折磨的几近焚身,此时也根本就顾不得什么了,就像以前那样,和阿花紧紧粘住,急不可耐之下恨不得将我的身体和她的香体融合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云雨起来……
和阿花以前的激情又重现了,默默相看无限情,流完相思泪,道完相思语,相拥相欢倒在被窝中。
久别重逢胜新婚,苦盼床上再翻滚。
一梦郊外追嬉闹,二梦轻纱断肠草。
日思夜想再相会,思断肝肠寻不着。
大雪纷飞年三十,阿花现身来相会。
珠泪盈面耳边语,酸甜苦辣心中浇。
忽悲忽喜无限情,唇粘舌缠情烧。
轻咬耳垂是信号,环抱娇体被中倒。
抛枕翠云凝脂光,波动馋闻玉体香。
秀眸秋波相思流,深入绣户缠绵久。
娇声莺啭吟啸,气喘如牛扯吼嚎。
一波一波又一波,波浪滚滚狂涌澎。
寝被尽欢娇声喘,魂迷春梦醉迷恋。
和阿花这久别重逢之后的云雨之欢,当真是久旱逢甘露,享受滋味比蜜还要甜。我将憋鼓的米青子排泄尽光,光光之甚竟也赤字连连。我趴在阿花的香娇玉体上,浑身瘫软,焉又耷拉地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阿花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趴在我的耳边柔声轻道:睡吧!睡吧!快点睡吧!
我点了点头,趴在她的身上,小脑袋缓缓垂下,竟真的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有人拍了拍我,冲我喊道:你睡觉怎么还泥泥飧雒煌臧。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抬头一看,只见妮子已经坐了起来,正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拍我喊我的正是她。
她看我睁眼抬头,更加奇怪地问:你怎么趴着睡啊?
我这时才稍微清醒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更加清晰无限起来,仿佛阿花仍旧躺在我的身子底下一般,急忙低头一看,阿花早已不见,身子底下是柔软的被褥,再瞧自己,果真是身子朝下紧紧趴着。
我如梦似幻惶惶不可宁然,同时也彻底醒悟过来,和阿花相会的那一幕又是在梦中相见。但这一次的梦中相见,真的是比春梦还要春梦,因为我和阿花在梦中重温了缠绵,激情不断地在脑海中涌现,竟如真的一般。
妮子看我魂不守舍的样子,顿时不放心起来,忙趴下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哦,妮子,我没什么,睡的有些稀里糊涂的。
呵呵,还说自己睡不着呢,我看你睡的比我还要香甜。
哦。我边应着边心中惶然地慢慢翻转身子,妮子又惊呼道:你怎么还光着上身呢?
我一惊,没待我说什么,妮子忽地伸手掀起我的被角往里一看,更加吃惊地呼道:哎呀,你自己一个被窝,怎么把内衣裤都tuō_guāng了?
啊?是么?我低头一看自己,果真是赤裸着小体,梦中的那一幕又涌上心头。
突然之间,我感觉被褥上湿漉漉粘糊糊一片,禁不住皱着眉头,小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妮子又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哦,妮子,没什么,快点睡觉吧。
还睡什么睡啊?这都快要天明了。
啊?这么快就天明了?
快点穿上内衣裤,早点起床。
嗯,好。我伸手去摸内衣裤,却没有摸到,很是奇怪,忙抬头踅摸着去找,嘴里轻声念叨:我的内衣裤哪里去了?
妮子看我这样,也在帮我去找,忽地她发现我的内衣扔在了床尾,裤却扔到了她的枕头里边,她伸手拿过来,埋怨道:你怎么把内衣裤扔的到处都是?
我额头有些冒汗,急忙说道:我也不知道呢,睡的稀里糊涂的,竟不知不觉把内衣裤给扔出去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