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霹雳丫又睡熟了,便掉头向外轻轻走去,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只听霹雳丫又闷哼了一声,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她翻了个身,在努力地睁着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瞬间就又合上了,她努力地睁了几次,都没有彻底睁开,只好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似乎有话对我说,我返转了回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她吧嗒吧嗒嘴巴,努力了几次才含含糊糊地说道:吕……大……聪,陪我……一起……到……极乐……世界……吧,我……真……的……受够……了……
她舌头僵直,虽然说得含糊不清,但我却是听了个真真切切,一阵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tnnd,这丫竟然让老子陪她到极乐世界?这丫不会是当真的吧?都说醉后吐真言,人喝醉了往往都是说的心底的话,这丫不会是来真的吧?
我越想越是后怕,这丫往往说到做到,奶奶滴,这丫真要让老子陪她去极乐世界,老子该怎么办?
想想昨晚这丫黑灯瞎火地来到这里,悄无声息地钻进卧室里睡觉,她要是趁老子熟睡之际,搞个突然袭击啥的,老子岂不是玩完了?
奶奶滴,看来这丫是个危险分子,要提防了再提防才行,不然,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我急忙掉头向外走去,不是走而是迈着小碎步跑了出去。出来之后立即将房门关上。我看着门上的把手,一个念头占据了我的整个脑海,那就是老子想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卧室的门给封死,让这丫永远也出不来,省的她祸害老子,真tnnd。
想想昨天这丫先是跑进厨房摸菜刀,再是用水杯将我的头砸破,这就说明这丫天生就具有破坏欲。这丫不用经过专门训练,就能达到本拉登的恐怖程度。我禁不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霹雳丫啊霹雳丫,老子给你起的这个绰号恰如其分,你她奶奶的姓氏倒是颇具柔情,姓温,姓温应该温柔才对啊,但这丫却是正好相反,人出奇的美,但却也是出奇的辣。
我不由得思索起来,我到底和她合适不合适?别结婚后,这丫天天虐待老子,老子如此干瘪,还不得被她给虐待惨了。
但要把她彻底放弃,老子又舍不得,因为这丫的确是美,美的让我留恋忘返。这丫有时候也很温柔,而且是温柔的不得了。为什么这段时间她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呢?
细细想来,应该是李感性分析的对,她想去新加坡,又舍不得我,不去新加坡,她又心有不甘,她自己处于自相矛盾之中,而且是极度的自相矛盾。处于自相矛盾的人,肯定也是不可理喻的
理解!理解万岁!老子能做的就是理解她,不理解她只能是自寻烦恼。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几个小菜,小菜几乎没动样,我心里不由得一酸又一疼,这丫肯定是光顾着喝酒了,没怎么吃菜,越想越是心疼心酸。
一扭头,不经意间发现沙发上放着个精致的袋子,我顺手就拿了起来。打开袋子一看,有一个盒子,盒子设计的更加精致,还有香港公司出品字样。
我把更加精致的盒子打开,发现里边是一个电动剃须刀,奶奶滴,一看这个电动剃须刀就很名贵。
我心中一暖,虽然这段时间霹雳丫尽和我发脾气,但她还是心疼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给我买这么名贵的剃须刀的。
老子的胡子如果留长了,绝对是标准的上八字胡下山羊胡,有了这么个好剃须刀,以后就不用隔三差五去买手动剃须刀了。
我将剃须刀放进盒子,郑重地收了起来。这可是霹雳丫的一片心意,我要把它保存好,爱惜地使用才行。
看到这个名贵的剃须刀后,我的心情明显地好了很多,顿时也感觉到饿了,我打开了另外一瓶白酒,就着霹雳丫做的那几个小菜,慢慢地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喝的有些晕乎起来,现在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酒足饭饱之后,我也准备睡大觉。
还算头脑清醒,我临睡之前,又给霹雳丫沏了一大玻璃杯白糖水,放在了她的床头橱上。
进了我自己的卧室,一头攮在床上,就想呼呼大睡,突然一个念头袭来,促使我一个激灵从床上跳了下来,迅疾将房门关上,并反锁上,想想还不保险,我又把床头橱搬了过来,紧紧地顶住了门。
奶奶滴,老子睡大觉可要提防霹雳丫这个危险分子,别让她趁老子熟睡之际,来个恐怖行动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