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是从目前的气氛看来,明不排斥晚点就泡在jīng_yè池内;好期待!我想,
慢慢呼气。
这次,我会处理得更好;除服下蜜提供的春药,我也可以装上明使用过的睾
丸;场面想必会变得更为夸张,而重点是,我不会那么简单就失去意识。
正当我沉浸於甜美的想像中时,明再次开口:「在露进来之前,这个子宫,
只让丝和泥待过。」她两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说:「然而,让我肚子胀到最大
的,是泠的jīng_yè喔。」
有超过三秒,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在怀着露之前,明的肚子曾胀到最大,是
因为我的缘故?
对啊,是这样没错,差点忘了;怎能忘了呢!我想,这样也很失礼啊!
一想到当时的情况,我真的好难为情;从颈子到后脑杓都发烫,噢──
那次,我表现得有够畏缩;面对我的种种失礼表现,明採取难得一见的严厉
态度;这一段记忆,满是冲突感,难怪我不常回想。
不过,明躺在灰池里的模样,我可是记得非常清楚;子宫里满是jīng_yè,因而
压迫到膀胱。
明闭起眼睛,说:「为了帮我恢复体力,蜜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我记得,自
己不仅睡着了,还尿在灰池里。」
接着,明在知道我又站得很远后,是真的有些生气;她先盯着自己的肚子,
再看向已经脱壳的我;像是要我负起责任,像个男人。
那时,明眼中的光芒可尖锐了;我之所以不常回想起这一段回忆,也是为了
避免像现在这样:每一吋肌肉,都「嘶吱」作响;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没
像丝那样,兴奋到在地上打滚。
有的时候,我就希望明能好好骂我;这种话,我要怎样才能说出口啊!
睁开双眼的明,低下头,说:「在好男人面前,我当然会表现得更有教养;
而我若真是什么淑女,刚才就不该主动碰触你的,可是我实在忍不住嘛;一觉醒
来,就受到你的照顾,又闻到你的味道。」她不是在抱怨,我很清楚。
接着,有将近两分钟,明都把头靠在我的手肘上。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的她,
一边用耳朵磨蹭,一边说:「你是个完美的管家,却有意隐藏自己;默默的来到
我身旁,又默默的回到肉室里,这让我好心疼。」
气氛变得很沉重,而仔细想想,这也是我造成的。
在过了近十秒后,明可能是为了转换心情,才会说:「总有一天,我会穿上
婚纱;到时候,泠可要穿新郎礼服喔。」
「咦?」我吓了一大跳,而明继续说:「新郎礼服,你应该不会排斥吧?」
她提到的,我不会完全没想过;毕竟,我很常缝制衣服;但即便有好好选过颜色,
西装笔挺的我,看起来仍像是一口棺材。
不同於满脸通红的明,我光是想像,都会让五脏六脯一阵寒;好像吞了一堆
冰块,又被五花大绑的丢到极地去。
过不到几秒,我连舌头可能都有些惨白;幸好,明没察觉到我的烦恼,不然
气氛真会变得很尴尬。
有将近一分钟,明正因为说了刚才的话,而不敢看我的眼睛。她对我的好感,
真的与面对一套好衣服,或看见一辆好车时不同;我晓得,这么想不仅奇怪,也
非常失礼;一个半世纪累积下来的自卑感,足以令思路扭曲。
我在明的心中,颇具份量;如今,我已不会再对此有任何悲观的看法;她很
喜欢我,这实在不可思议;一个年纪非常轻的女孩,竟然能够在完全不勉强自己
的情形下,把我视为是不错的恋爱对象;其他的人类男性,不是比我更有魅力吗?
即便是出於同情,也异乎寻常。
在脑袋又一片空白之前,我最好再複习一下:明是真的认为,我比她见过的
多数人类男性都要来得优秀。
我在高兴的同时,也很有罪恶感;太糟蹋了,如此幸福的我,应该被天打雷
劈。
明抬起头,强调:「我们之所以能够结合,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暴力;嗯
──我与丝和泥初次见面时,暴力的成分是多一些啦。」她不否认,却说:「那
只是个过程,源自於误解,甚至带有一点仪式性质;之后,我从你们身上获得的,
显然还呢。」
明的语气很轻松,表情也非常柔和;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她使劲舔舐
我的右手食指和大拇指。
「最常碰触针线的,是这两只吧?」明问,瞇起眼睛。
我点一下头,呼吸略显急促;不是主要触手被舔,却一样有快要融化的感觉。
在短时间之内,接受到这么多来自明的讚美,让我的思绪几乎完全停止;这
一刻,彷彿化为永恆.
所有的细节,我不仅永远记得,还会并时时回味;一想到之后的事,更是让
我觉得自己连血液都快要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