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
「这怎么说?」明问,蜜马上回答:「我们都晓得,一个人在刚出生与受伤
时都有可能会哭泣;这算是最为常见,也最不需要什么人生经历的。但要说到喜
极而泣,那必然是长年累积的经历,在零散、尘封──甚至感到有一段时间还感
到绝望──好一阵子后,又重新串联成一直线的结果;我和泠虽然一出生即拥有
不少知识,却也都还不到一岁。就算开始对周围的人事物产生感情,没有超过一
年以上的累积,日后就算会因重新获得而导致情绪高昂,也很难达到让自己哭泣
的标准。」
有点难懂,明想,但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慢慢吸一口气的蜜,延续先前的
段落:「尽管如此,我和泠还是立刻沉浸在喜悦之中;有过那种差点死去的经历,
我们自然是更加珍惜眼前的幸福。」
回顾起这一段,让蜜的尾巴又翘起来;为模拟自己当时的态度,她张大嘴巴,
轻咬明的左rǔ_fáng;力道简直就像是在搔痒,但尽量不挤出乳汁。
在按压到明的乳腺时,蜜的动作更是小心;舌头几乎没动,连吐息都非常节
制,而唾液还是从嘴巴两边溢出;那颗小小的脑袋,先是朝顺时针方向转圈,再
改朝逆时针方向转圈;即便嘴巴是这么的小,却还是想把rǔ_tóu以外的部分都塞过
舌根;这么努力的蜜,让明看了,又陶醉倒差点流出口水。她在放开明的左rǔ_fáng
时,嘴巴发出啪的一声。
在明弹跳的左rǔ_fáng,和蜜甩落不少唾液的牙齿之间,一股热气正慢慢往上飘;
在温和的光线下,两人的鼻头都有些红。而有不只五秒,两人的几下喘息竟然在
半空中形成云朵。
瞇起眼睛的明,把那些状似棉花的云朵给吹开。蜜完全不吐槽眼前的梦境效
果,继续说:「知道凡诺要忙着把露制造出来,我更加高兴。」
因为有新同伴了嘛,明想,而泠给蜜带来的印象又不错。在他们都尚年幼时,
可以很快就学会乐观思考;只要短时间之内没再受到什么打击,他们就不会觉得
又多一位同伴会是一件多不幸的事。
明很快就把自己得分析说出来,蜜在点一下头后,开口:「一部分是因为如
此,另一部分,则是因为凡诺那一阵子只会专注在自己的研究上,这表示我和泠
都不会受他打扰。我得承认,那时的想法实在很矛盾;明明不久前,我还希望他
多陪陪我们。而在忆起他的古怪态度和无理要求后,我又希望他离我们越远越好。
「在他又把自己关在研究室里的那段期间,我和泠都过得特别享受。更幸运
的是,我们又被获准自由出门,凡诺提醒:泠不能独自外出,他必须跟在你的
身边。
「没问题,我说,猛摇尾巴,泠也很乐意有我陪伴。
「事实上,我也需要泠;除了有个聊天的对象外,还能够多从外面搬一些东
西回家。
「为了避开经常登门拜访的老石,我们常会直接跳到窗外的雨棚上。一来到
街上,我就对泠说:要好好纾解压力,就该尽情玩乐!
「我们去逛各式各样的店家,看看那些珠宝、服饰、书籍、零嘴、酒水;即
使有凡诺施展的幻象保护,我们不会乱动这些商品。不少东西都令我们心动,但
进到一家店里,也不一定要消费;在里头逛个几圈,待上五到十分钟,就足以满
足我们在那个年纪必然会有的好奇心。」
「我猜,」明抬高两边眉毛,问:「你们还是买了不少吃的和玩的吧?」
在先前的段落里,蜜只说「不见得要消费」,而没说「未购买任何东西回去」。
蜜在愣了快五秒后,说:「没错。」接着,她用右前脚拍一下自己的额头,
「啊──我怎么会忘了,正因为这个缘故,我们的份零用钱很快就用完了。
幸好,凡诺给钱还算大方,而为了避免麻烦,他乾脆把一落一落的钱币放在一张
位於窗边的桌子上。
「有关钱的问题,他只提醒我们:每次只许拿一份,用完才准拿!
「泠看着那张桌子,说:路人可以从窗外看到这些钱币,难道他不担心小
偷吗?
「我打了个哈欠,说:虽然凡诺偶而会外出,但别说是有哪个陌生人爬到
屋内了,我们连老鼠都没看到过。接着,我大致描述一下围绕在这栋房子的幻
象运作方式,并要泠多观察那些邮差和乞丐等在附近的异样动作。为了让他更安
心,我说:相信黑泥应该足以摆平那种等级的麻烦,用不着凡诺或我们出马。
「当然,我们若把这些钱给弄乱,绝对会惹火凡诺。他也确实说过:」就算
只是偏离一粒米的距离,我也能发现!「这使得我和泠在接近桌子时,都得尽量
小心脚步,避免一下把那些堆得有些高的钱币给撞倒大半。
此外,凡诺也不准我们偷偷存起来;又是一个非常奇怪的规定,而我在得知
的当下,开始感到忍无可忍。当我决定要向凡诺争取自己的储蓄自由时,泠说:
既然已经拿到我们想要的了,那再要求,好像就会显得过分。
「所以,我们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