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赢转身就向面色不虞的李承锴跪下了,抬头看着他道:“王爷,今日此事疑点重重,若您只以在尚嬷房里找到了这只华胜就定她偷盗之罪,媳妇死也不服。媳妇嫁入王府不过月余,可身边发生之事比媳妇在宫中十六年还多。自上次出府遇刺后,媳妇连院门也不曾出过半步,不是媳妇不想,而是不敢,唯恐动辄得咎之故。可即便如此,院中仍是事发频频,如此想来,这桩桩件件,错恐怕不在下人,而在媳妇。只媳妇委实不知,到底犯了何错?”
“你错在嫁给了我!”门外忽传来一道男人冷怒交加之声。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李延龄一身打马劲装,鬓发微散风尘仆仆地立在门外,而原本负责通禀的门人则畏畏缩缩地跟在他身后。
男人冷得可以掉出冰渣子的双眸扫视堂内一圈,长腿跨进门来,走到朱赢身边。
刘佰霖最先回过神来,刚弯腰拱手想要行礼,李延龄突然长腿一抬,一脚当胸把刘佰霖踹出个一丈远,落地时嘴里便见了红。
李承锴一拍桌子,怒道:“你发什么疯?”
李延龄与李承锴目光相对,冷冷道:“三个媳妇,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