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寿默默地站起身去扶盛歆培,盛歆培却一把挥开他的手,抹着泪自己往外走了。
无巧不成书,刚走到门口,那边去盛府验人的侍卫回来了,手里押着一名管事,后面还跟着盛默全。
盛歆培本就满心郁愤不平,这下看到一向宠爱自己的爹更是不得了了,当即哭喊着扑过去道:“爹,他们欺负我,他们一家子都欺负我……”
朱赢看着李延寿背影一僵,忍不住微笑着在心里吐槽: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既然贪图人家的家世,就得容忍人家的愚蠢。
侍卫们押着那姓王的管事进了大堂,向李承锴汇报情况,盛府的这个王管事果然就是柳钰珍口中那左后腰有胎记的王管事。
那王管事显然从侍卫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趴在地上大呼冤枉。
“此女你可认得?”李承锴命人将柳钰珍带上来。
王管事看了一眼,连连摇头,道:“从未见过。”
“那她如何知晓你身上胎记?”李承锴问。
王管事苦着脸道:“既然对方都能布局绑架二王子,那要栽赃奴才便更容易了。奴才在翠云楼也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