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歆培理屈词穷,真恨不能上去撕了朱赢的嘴。
“弟妹侍婢被绑一事父亲尚未有定论,弟妹也不必急着这么快就定旁人的罪。”李延寿道。
“人证物证俱在,只要没有旁人从中作梗,我就不信王爷审不出来。便真的审不出来也不打紧,这等事情,只有那不想做的,绝没有不会做的,以后大家都各自小心罢了。”朱赢说到此处,扫了李延寿一眼,道:“我与大嫂说话,大哥这有一句帮一句的什么意思?是欺负大嫂不长嘴呢还是欺负朱赢夫君不在家没人帮呢?同是一个爹生的,这天寒地冻滴水成冰的,大哥二哥高坐华堂享尽富贵,夫君却在陇北抗雪救灾,也不知冻成什么样?”朱赢泫然欲泣地拿起帕子掖眼角:“我那可怜的傻夫君,为了不辜负王世子这三个字,什么脏的累的要命的活都抢着去做,却不知在有些人眼里,这三个字不过是坐在屋里玩玩心计使使阴谋就能夺去的。我呸!便真夺去了,能服众么?当缅州百姓都眼瞎不成?”
一句话说得在场的父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