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将湿漉漉的裤子绷得紧紧的,显得格外纤细、笔直。
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美好的身形让人产生一种强烈的yù_wàng,恨不得扒开她
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的风姿,而最迷人的地方是,四娘天生有一种贵气,
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娴淑的母性,令六郎产生一种恨不得骑在身下狠狠蹂躏
的感觉。
六郎生怕自己会犯下严重的错误,便低下头不敢再看四娘。
四娘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魅力四射,还如以往一样,她只当六郎还是那循规
蹈矩、品行兼优的杨门六子,她根本不知道原本老实本分的杨六郎已经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极富心机、狡猾好色的新新人类。
六郎眯着眼睛,斜视着四娘成熟丰腴的玉体:「四娘,辛苦你了。」
四娘微笑着说道:「中午没让你吃饱,一定饿了吧?我亲手给你做好吃的。
有红油烧里脊、清蒸大闸蟹、松仁香玉米、爆炒虾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和一瓦罐
小米粥。小坏蛋,饿了吧?看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四娘弯着腰站在六郎面前,将食盒中的一道道菜肴摆出来。
六郎确实是垂涎三尺,不过令他垂涎三尺的并不是这些可口的美味菜肴,而
是四娘在弯腰从食盒里面拿菜时,胸前乍泄的春光。
四娘那柔软、妩媚、光滑白皙的香峰,流畅的曲线,都被这暗藏了几千年古
典文化的小小肚兜,体现得完美尽致;轻柔透明的软纱面料,让四娘的肌肤更显
细嫩光滑;细细的吊带,赋予四娘颈部和背部更加性感:精美的手工刺绣花朵,
显出浪漫风姿。因为弯腰,那饱满酥腻的香峰从侧面裸露出来,连顶端那红艳动
人的rǔ_tóu也被六郎尽收眼底,难怪说秀色可餐,眼前这一道亮丽的风景对六郎的
诱惑,比得上任何大餐。
六郎热血澎湃起来,他闻到四娘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清香,如同幽谷兰花般的
迷人……
就在六郎低头思絮漫飞时,四娘已经摆好碗筷,斟满酒杯,轻声道:「六郎,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呀?这次伐楚大获全胜,四娘还没有替你庆祝,来……我
陪你喝一杯。」
六郎抬头一看,四娘已经端着酒杯到了自己的跟前,他急忙起身,道:「四
娘,我自己来!」
「都是自己人,用不着客气,再说你不是受伤了嘛,我来喂你吧!」
四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身上那如兰如麝的香气传来,让六郎感到沉醉。
六郎满怀激动,接过四娘手里的酒杯,一口喝下去:「好酒!酒美人更美,
谢谢四娘。」
六郎望着年轻的四娘,两人离得挺近,只相隔不到三尺的距离。六郎看得很
清楚,四娘的秀发如云,眼亮唇红,脖子修长而白嫩,而且很丰腴,她的胸脯在
薄薄的肚兜下鼓鼓挺挺的,像两座高峰,令六郎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多希望
能解开她的衣服,看一下庐山真面目呀。
四娘微微笑了笑,将酒杯重新倒满,然后替六郎夹菜送到嘴里,看着六郎吃
得满口流油的样子,笑道:「小坏蛋,又在给我戴高帽子啊,四娘都老了,过了
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开败了的花朵,没有滋味了……」
「四娘你怎么会老,三十岁的女人就如同刚刚盛开的花朵。比起列位嫂嫂们,
不是更具成熟的魅力吗?」
六郎很认真地说道:「再说四娘那成熟的风情,是她们无法学得来的。」
四娘笑了笑,说道:「六郎,你一个小孩子,以后不要对四娘说这种轻薄的
话。记住了吗?」
六郎直视着四娘,说道:「四娘,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四娘摇头苦笑,不再说话,只是一劲地替六郎夹菜,六郎吃得酒足饭饱后,
四娘开始收拾桌子,等到收拾完后,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雷声也越来越响,四
娘开始为六郎按摩,一边揉着他的胳膊,一边说:「六郎,你不是最怕打雷吗?
今天怎么还没有见动静?」
六郎对自己害怕打雷的印象十分模糊,不过他还是顺口说道:「不是有四娘
你在我身边吗?有什么可怕的?」
四娘娇笑着说:「以前我不也是在你身边吗?每到雷雨之夜,你都要抱着我
才肯睡,害你父亲每到雷雨之夜就得搬到书房去睡。」
六郎心中暗喜:想不到还有这种好事?要是能让我抱着四娘丰神绝美的身体
睡一觉,就是减寿也心甘情愿啊!但我怎么对这些事情,没有印象了?
「四娘,又是雷雨夜了,我好想和你一起睡。」
六郎小声地试探地问。
「这……六郎,今年你都十七岁了,十七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我
们去年不是说好了吗?你长大成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就不能再和四娘睡在一起
了。」
四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和六郎同睡的情景,脸有些微微脸红。
六郎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怕
怕的……」
四娘叹了一口气,说:「你天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唉!说起来也不
怨你,你两岁的时候,姐姐刚刚生下七郎,结果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