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搭在自己的额头上:“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
阮软勉强摇了摇头,听他问了一句怎么了,觉得自己一下子要坍塌,眼睛红了半圈。
为什么他总是出现得刚好,为什么他总看到自己最差的一面,这么狼狈,她明明也想给他一个很好很好的印象啊。
陆深谙声音又轻了几分哄小孩一般:“没事,不哭。”
阮软小脸垮成一团,呜咽了几声把眼泪憋了回去。陆深谙见她情绪好些了,摸额头也没有发烧,桌面上都是擤鼻涕的卫生纸嘱咐:“你在这等一会。”
阮软刚想拒绝他,陆深谙的手摸在了她的头上揉了揉:“等我。”
好像拒绝不了,阮软狠不了心,说不出来让他别管自己的话,老老实实等陆深谙回来。
不一会就陆深谙抱着一个水杯和药片跑了回来,把盖子拧开放一边,手指在按药片:“吃了药就会好的。”
阮软没说话乖巧地吃了药,手一直按在小肚子上。陆深谙打量了她一会,蹲下来,目光与她平视低声问到:“阮软,你是不是不,不方便?”
话还没说完,他耳朵到是先悄眯眯的红了,她们隔得很近,几乎可以看到他绒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