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那种恐怖的感觉才消去,“邪门”林清皱皱眉,但无源头的事,她懒得去想。靠近小鼠,抱着狐狸,“你好像很害怕啊。”林清感觉这老鼠好像有些不一样,怎么那么人性化,但又找不出为什么,小鼠抱着头,身体不住的抖筛糠,却偷偷瞄了一眼,看到白狐狸,“吱!”两眼一抹黑,竟晕了过去,两腿神经抽搐着,显然是惊吓不少。
林清无语,这狐狸还不是醒着呢,就吓成这样了,人说胆小如鼠还真就这么回事,显然林清是把这两者的宿敌关系想到一块了。林清直起身子,抱着狐狸,极不淑女的打了个大哈欠,“好困!”,再低头看看满身污渍的狐狸,油得发亮,而自己身上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一个地方油一块,“刚才吃狼r_ou_的时候太疯狂了,我是多么的爱干净啊。”林清臭不要脸,把狐狸放好,烧水洗澡去了。
“啦啦啦,我是勤快的小蜜蜂,早出晚归,遍寻花丛采蜜去……”林清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神情颇为的享受,单手提着水桶,里面装满水,这对习武人来说太轻松了。很快,水也烧好了,“哈哈,舒服的热水澡我来啦。”林清撩拨着温度刚好的水,防备工作一切做好,脱衣洗澡,不过,一只手不方便,还不能让伤口沾到水,许言说明天再换药,尽量不要牵动到伤口。泡在温暖的水中,感叹着,“哎呀呀,洗澡真是人间一大乐趣啊。”外面的狐狸一动不动,若是醒着,这满身的污渍一定让她发狂,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
终于,林清想起该让狐狸净身了。慢腾腾的穿好衣服,擦了擦滴水的秀发,把水处理掉,又打回了一盆温水,放在地上,单手劳作,让洗澡后的她开始出汗。看着放在桌上的狐狸,林清再次抓起它的尾巴,白天许言的劝告完全丢在一边了。“你这狐狸真是享福了,就让我来好好伺候你吧。”林清笑得有点j,i,an,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
放了些皂角,拨水淋s-hi狐狸,林清搓着狐狸身体,像搓衣服一样,丝毫不知怜惜。从头摸到搓到脖颈,在那里上下搓弄,看到了毛下粉嫩的皮肤。再顺着摆弄四肢,洗净爪子,虽然没有一丝污垢,摸到软垫,好奇的玩了玩,发现极有弹性,让人欲罢不能。揉着尾巴,直搓出了些许泡沫,又孩子心性的弄成各种图形,林清自认为这是最快洗尾巴的方式,简单快速,又好玩。最后,便是洗那柔软的身体了,林清不禁放轻了动作,实在是太软了,像小孩一样,抚摸着狐狸,无论林清心里如何纯净,这落在别人眼里,简直太猥琐了。
“咦?”林清似发现了新东西,手摸到了两个疙瘩,有点软,定眼一瞧,那好像是胸啊,阿弥多佛,“我不是故意的。”林清很正经的说,但眼睛却是瞧着那里!“哦,还有一颗痣”胸下一点粉红痣,“以后你不见了,就靠这个来找你了。”林清心中是有些担心这狐狸醒后就跑了,不知为什么如此喜欢它呢。
林清不住的擦洗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狐狸是雄是雌?没有犹豫,林清扒拉开狐狸后腿,双眼直往下面那里瞧,那里毛发密布,显得碍事,用手把那些毛发拨弄到一边,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动作,那笑容,真是让人羞!“不错不错,是只母的,要是公的,你可上不了我的床。”林清拎起洗掉一身油渍的狐狸,放到早已准备好的干净毛巾上,裹了起来,再搓搓。然后转身去把水倒掉,一盆水,拿起来也是费劲,只能只手抱起来,拿到外面倒了。
伸了伸懒腰,该睡觉了。林清关好房门,抱起干爽的狐狸,向床边走去,连连哈欠,拉起薄被,躺了上去,拍拍床,把狐狸放在了旁边,好梦,闭眼,入睡得快。
窗外,夜空繁星遍布,弯月吊顶,月光撒落在院里,皎皎的如同积水一般空明,清风送爽,带去一天的酸甜苦辣。
床上,一人一狐狸睡得安静。但是,淡淡的光芒如那月光般洁白,从林清微开的嘴巴里流水般流出,渐渐的笼罩了狐狸全身,形成团子,犹如蕴养。而这一切,林清没有丝毫察觉,在夜中无声无息的进行着。
清晨,鸟雀呼晴,太阳已晒到屁股了。“嗯,啊…”林清爬起床,尽情的伸展懒腰,“睡得好舒服”,扭扭脖子,发觉旁边的白色身影不见了,“嗯,狐狸呢?”四处找了找,掀开被子也不见,脚突然触到柔软,抬起来一看,正是狐狸,被她压在了脚下,半死不活。偏偏某人还不知错,“什么嘛,怎么跑去我脚下了,被压到了可是要憋死的。”边说,边把狐狸提了出来,还摸摸鼻子看它还有没有气息,那里还有一些似毛发似胡子的,毛吧。却是挑起了林清的兴趣,拉着那几根,向外扯,狐狸鼻子都快变形了。
整理一番,走出门外,太阳火辣辣的,“咦,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晚?”要是以前,林清就早早起床,练习去了,这种习惯早已深入骨髓,却被破了。“是因为受伤吗?”对于自己的赖床林清非常不悦,她抱紧狐狸,快步走去许言的房子。
沿途,经过平日大家练武的地方,那里,已经有十几个不同年龄层次的人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