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摊,“可我们没钱啊,公司的周转资金都在《盘古》那边,而盘古至今未替公司赚一分钱,要不,你去拉点赞助?要不,你把你的私房钱先拿出来,算公司私人借贷,等游戏赚钱了,连本带利还给你。”
私房钱?这两年彩票站分红、网吧分红、房租、股票加起来也有两千万,但这些钱她还留作大用的,现在不能动。
“不干,”乔小麦捂着口袋,小跑步地追赶上去,富大见她追过来,一闪身进了电梯门,等她进电梯,方才按下关门键。
“你答应过给两千万的,为什么出尔反尔?”乔小麦咬着下唇眨巴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
富大一愣,乔小麦心底比了个耶,就知道这招对他最管用。
可是,富大看了她一眼,没搭理。
乔小麦呜呜咽咽,嘟嘟囔囔道,“你不讲信用,你说话不算话,你不讲信用,你说话不算话……”
富大不知是受不了她的哭腔,还是受不了她的絮叨,开口了,说,“你还答应过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不分开呢?不也没做到。”
乔小麦抓狂:“谁没做到,不天天都见面来着吗?”
“一辈子不分开是指天天见面?那我和夏朗、老黑还天天见面来着,这样的话,我还找老婆干嘛?”富大语气清淡,内心却像是火山爆发。
七月份的北京城虽没有后世高温的年份那样离谱,但平均气温也在36、7度左右,乔小麦最受不了热,又不想长期呆在空调房里,别墅大通风好,还有游泳池可以游泳降温,还能天天吃到姥姥做的清凉消薯汤,还有她受不了富大的日日求欢,那家伙精力旺盛又不知节制,她小腰都快扭断了,所以,学校一放假,就搬回别墅住了。
富大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恨不得天天黏糊在一起,可乔小麦的借口是乔妈让她回去住的,这岳母大人是得罪不得的,所以,他再不情愿也只能忍了,不过,肉.欲至上的年龄,哪甘心吃素啊,于是,逮着机会就把她叫进办公室里解馋,要不下班后把她连哄带骗的弄回家温存完再喂饱送回去。
可这些只够打打牙祭,他想晚上抱着软软绵绵、肉肉呼呼的小乖宝睡觉,想的心都痒了。
乔小麦轻哼,“如果他们愿意被你压,你不找也可以,”
“你说什么?”富大眯眼,一脸阴森。
乔小麦忙摇头,“没说什么?什么也没说,”
富大冷哼,新楼盘上市,这个星期他白天忙工作,晚上要应酬,已经好几天没好好抱她,跟她说话了,想的要死,一得空就过来看她,没想到居然听到这么个震撼人心的消息。
他是不是该好好教训教训这丫头一顿,让她长长记性,都拖家带口的人了,还在外面给他搞三捻四,不安分守几。
打是舍不得了,而且乔爸乔妈还在京,万一丫头告状,他那护犊子的老岳丈估计要跟他拼命了,拼命也就算了,万一搞砸八月份的订婚可就亏大了,思前想后,富大觉得韩国小子跟他不在一个等级上,威胁有,但不大,所以决定给她个小惩罚意思意思就行了。
电梯门开,富大不管乔小麦,大跨步地向前走,走进办公室,径直朝老板椅走去,乔小麦也火了,老娘白天被你剥削、晚上被你压榨,为了替公司赚钱替你赎罪,还要走街串巷地‘陪客卖笑’,我还没抱怨呢?你倒给我甩起了冷脸子。
‘嘭’的一声,一脚踹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雄赳赳、气昂昂,一副山大王的凶悍样,手插腰做茶壶状,提气、运气狮吼四野,被富大轻飘飘的一句‘把门关上’给秒杀了,她乖乖地把门关上,走到办公桌前,撒泼耍横——不管用,威逼利诱——没反应,卖乖讨巧——不搭理,捶胸捏背——不给力,低声下气——没听见……
经济地位决定上层建设,我忍,乔小麦好似受尽委屈的小媳妇般,有气无力可怜巴巴地问:“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哪里做错了,你倒是说啊,你说了,我改还不行?”
“听说,这段时间你跟韩国小子关系处得不错,不仅上班有说有笑,下班还兼职做导游?”富大终于出声了,不过,这话里,酸味十足啊……
乔小麦打了个哈欠,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歪进他怀里,“我还不是为了你,为了咱公司能留住人才啊?韩国人不像咱本土人士,多给点钱就愿意长久干下去的,人家也思念故土的好不好,这次跟咱们过来,是没有遇到猎头公司,等遇到挖角的公司,稍微加点钱就走了,我现在这叫感情投资,感情投资你懂不懂,就算到时候他被挖角走了,也不会走的干净利落脆,总会丝丝拉拉地带点不舍,到时候咱们也不用那么被动,再说,你现在不是让我们的人偷师吗?总要让人放下戒备,拿出真本领吧,”
富大顺势环住她的小腰,语气还是不太明朗地问,“那也不用对他们这么好吧,他们现在已经对你产生情愫,你打算怎样?是拒绝还是拒绝,万一弄巧成拙,你不是白忙活一场,”
“情愫?他们对我产生情愫,我为什么要拒绝,”乔小麦仰头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好不容易生出的好感和信赖,她怎么可能拒绝。。
“你说,你要接受他们的告白?”富大捏着她的下巴,阴沉沉地问。
乔小麦越发茫然了,然后富大把今天贾凡凡说的话跟她讲了一下,乔小麦先是笑的不行,道出事情的原委,还摇头直说:没文化,真可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