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张宝华抬头,失望的望着官泽。
“呵,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官泽反问,说着突然俯下身子一下抽掉张宝华的腰带,张宝华猝不及防腰带被官泽单手抽掉,身上的衣服瞬间松开来,张宝华此时心中难过,不想和官泽做那事,双手拉拢散开的衣服,怒视官泽。
官泽伏在张宝华身上,伸手轻轻拂过张宝华光滑的脸颊,脸上带着嘲笑:“怎么,还学会欲拒还迎了?在余盛武的床上也是这样的么?嗯?”
张宝**言气的头一阵发晕,嘴唇微微颤抖。
“王爷,就是这么看我的?”
官泽没回答,他说完就埋首在张宝华的脖颈处,一只手也趁张宝华愣神的功夫伸到了他的衣衫里
“你走开!混蛋!王八蛋!”张宝华啊猛然发劲,一把推开在自己身上亲亲舔舔的官泽:“亏我,亏我……你竟然就这么看我,你走开!”张宝华推得突然,官泽没防备叫他推到了地上,官泽心中一口闷气还没出现在又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怒火中烧的站起来看着张宝华的样子却有些惊讶,张宝华搂着衣服坐在床上,边骂着官泽的时候两行清泪从眼眶中滑落,顺着下巴滴到床上。
官泽这是第二次见着张宝华哭,官泽本想张口讥讽他,但对上他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睛话到嘴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
“谁都欺负我,谁都看不起我,”张宝华喃喃的说,委屈一点点漫上心头:“连你都欺负我,连你都看不起我。”
官泽沉默的站在床前,有些无措的望着张宝华 。
张宝华哭了片刻突然觉得特别没意思,这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伸手抹了一把泪,他都多少年没哭过了,怎么到了官泽这儿就忍不住了,一次两次的当真丢人。
张宝华弯腰把腰带捡起来低头一边系一边说:“王爷既瞧不上我,我也不来碍王爷的眼,往后,往后我不来就是。”说完抬脚便要走,官泽一听怒气又上来了,一把拽住张宝华的手腕:“本王准你走了?”
张宝华用劲挣了挣没有挣开,就这么任由官泽拉着他,但心里是打定主意,这王府的门以后还是不来了,省得天天被人看不起,没得心累。
两人僵持了一会,还是官泽先松开了手,沉声说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张宝华转身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官泽面前:“王爷恕罪,是小人不懂事,还请王爷放小人回去,小人日后定不会在王爷面前碍王爷的眼了。”说完咚一下磕了个响头。谁知这般作为却真真惹怒了官泽,官泽抬脚一脚踢在张宝华的肚子上,将人踢倒在地。
“滚。”
张宝华被他踢的肚腹一阵钻心的疼,却仍坚持爬起来跪好,低着头掩住眼中的悲戚,艰难开口:“谢王爷。”
张宝华捂着肚子深一脚浅一脚的从王府出来,这次官泽可没派人送他回来,张宝华出了王府,扶着王府的外墙缓和身上的疼痛,按照规矩张宝华出了王府原是该回靖国公府,但此时张宝华实在是不想回去再听张宏斌的教训,摸了摸身上,竟然一分钱都没带出来,张宝华叹口气,扶着墙不辨方向走着,走了两步肚子越发觉得痛了,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巴低落到地上,张宝华心中暗骂,这王爷下手这么狠,是要自己的命么?!
“你没事吧?”身后突然响起声音,张宝华顺着声音转过头,见到个身量很高,看起来很壮实的男子,那人走过来扶着张宝华:“可要去看大夫?看兄弟这样,怕是哪里受伤了,走,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不由分说就把张宝华背到背上。
“你?”张宝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那人背到背上了,张宝华感激的开口:“多谢。”
背着他的人走路很稳,张宝华没觉得颠簸,那人回道: “瞧公子说的,这算什么大事,我是个走南闯北的行脚商贩,一路上也是被人照应,碰到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你说是不是,再说了,我看公子面善,我这人就好交朋友,能交个朋友也是好事不是?哎,说了这许多,我都忘了,我叫邓六合。”
“在下张宝华,多谢邓兄。”
“你还未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看你捂着肚子,可是腹痛?”
“……不小心撞了下,估计青紫了,”张宝华轻声说道:“不去看大夫也成,我估计过几天就好了。”
“这话就不对了,”邓六合道:“万不能讳疾忌医,有病有痛就要去看,若人人都像你这般,那医馆早就开不下去了。”
张宝华被他这话逗笑了,一笑又疼得张宝华嘶嘶抽气。
邓六合一看就是个热情的人,两人一路上说话彼此也有了个了解,邓六合是个走南闯北的行脚商贩,这次是带了货物刚进京没多久,闲逛时就见到趴在墙上一脸痛苦的张宝华,他平时押着货物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人困难总喜欢上去帮个忙,照他的说法,人生在世谁还能没有个难处的时候,能帮一把便帮一把。
邓六合带着张宝华去医馆请大夫看了,大夫给张宝华看了,开了几服膏药让张宝华回去贴,邓六合和张宝华二人聊得投机,邓六合见天色已晚,便带张宝华找了家酒楼吃饭,张宝华一听邓六合是行脚商贩,也来了兴致,问起邓六合来。
“邓兄这次的货物都有些什么,可打算怎么卖?”
谁知被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