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睡着。等她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被子,耀宗已经走了。
志春还是**,什么都没穿。她起身到浴室里洗澡,想把这个男人的痕迹冲掉,她希望自己能离开这个男人。
洗过澡,穿好衣服,志春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装到拉杆箱里。她把箱子放到门外,又走进客厅,把车钥匙和一串别墅钥匙都放到茶几上,然后走出去带上门锁。她拎着箱子走出
院子,再把院门带上锁,便拉着箱子往小区外面走。走到小区门外的公路边,拦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在出租车上,她给王耀宗发了一条短信,说自己走了,钥匙放在
客厅茶几上,车停在院子里。再见。
二
志春拎着拉杆箱走进办公室,兰花吃了一惊,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我搬回来住了。叫办公室给我安排一个房间吧。”
“怎么了?和他吵架了?”
“没有吵架。只是我感觉不好。我只和他提出能不能帮我们说一说贷款的事,他就给我设置了很多限制,说不允许提出个人生活以外的要求。他把我当作小三了,或者是一个附属
品。我觉得要是再住下去,我真的会失去很多自由。”
“这样啊。搬回来也好。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得罪他,影响公司的发展。”
“他一个大男人,会有这么小心眼吗?”
“你以为男人都是多么宽宏大量?小心眼的男人多的是,尤其是在女人的问题上。”
“如果他是这样,我就更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既然已经搬出来,就不要想那么多。你先把箱子拿到我房间去。”
赵为民在门口站住,敲敲敞开的门,兰花说:“进来吧。赵厂长,你随便一点,不要像外人一样。我这门是开的,你敲个什么。”
赵为民走进办公室说:“陈总,贷款的事情有眉目了。”
“哦?怎么回事?”
“早晨我给丁少兴打电话,他还和我推托,说张科长今天没空,改日再说。可是刚才张科长主动打电话给刘丽,叫她把材料带上去办理贷款手续。”
“怎么变化这么大?”兰花看看志春,说,“但不管怎样总是好事。只有贷款拿到,我们后面的工作才能开展。”
赵为民出去后,兰花对志春说:“我怀疑王耀宗还是帮你了。”
“帮就帮,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当然。这是不能交换的。但可以看出他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
志春以为王耀宗会找她,就是分手也得谈一次吧,谁知他一直没有联系她。这反而让志春心里感到失落,觉得自己就像是件衣服一样被他穿过几次就不要了。不过贷款确实很快就
下来了,而且应该就是他打的招呼,否则不会办得这么快,还是银行主动推着他们往前走的。
酒厂新厂房动工在即,兰花最终选择了丁少兴介绍的建筑公司,毕竟人家帮助把款贷办下来了,不管是不是丁少兴的功劳,这个情总是要领的。酒厂新址奠基仪式暨开工典礼定在
12月8日举行,志刚已确定赶过来参加,并答应尽量请张市长到场。
12月8日上午,酒厂新址200亩光光的土地上,插了一些旗帜,在土地正中间扎了一座彩门,彩门后面,一块有一人高的奠基石已经放进挖好的深坑里。志刚和兰花带领酒厂员工全
都到了现场,a市招商局局长马胜萍代表市政府出席,周凯、阚伟等在a市有投资的老总也来了,张市长却因有要事来不了。志刚昨晚和琳莉**时,琳莉就告诉他今天来不了,她
还风情万种地对志刚说:“明天晚上倒是有时间,继续让花朵为你开放。”
附近村庄的一些村民也过来看热闹。奠基时间定在10点18分。奠基前,志刚和马胜萍分别讲话。马胜萍讲话快结束时,突然有一块土疙瘩从她脸颊边掠过,吓得她花容失色。只听
在围观的村民中有人叫喊:“你们滚回家去。把我们祖辈耕种的良田给卖了,让我们吃什么?”
又有一些土疙瘩从人群中飞过来,砸得志刚和马胜萍等都让开来躲避,打断了奠基仪式。酒厂的员工纷纷跑过去阻止农民砸土块,双方竟然发生了冲突。兰花和赵为民等人跑过去
阻拦酒厂工人,却根本拦不住,赵为民额头上被打了个大包,兰花的围巾也被拉掉了。志刚见局势无法控制了,对马胜萍说:“赶快报警。否则怕会出人命的。”
过了半个小时,才有几辆警车赶到,十几名警察下车,把冲突双方分开,已经有不少人受伤了。领头的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和马胜萍打招呼:“马局长,这是怎么回事?”
马胜萍说:“这要经过你调查才会知道。他们背后应该有人指使。”
志刚见这警察有些面熟,仔细一看,原来是王猛,于娟的丈夫。他叫一声:“王猛。”
王猛扭过头来见到他,说道:“原来是你。”
志刚和他握手,说:“不是冤家不聚头。看来你我真是冤家。”
王猛不动声色地说:“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惹麻烦,否则我饶不了你。”
马胜萍说:“原来你们认识?”
志刚担心王猛尴尬,便抢着说:“认识。我们在上海就认识。”
“那就好。王大队长,你可要把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给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