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贵玲的第六次浪潮来临,李文波才挤出他所有的汁液,快乐地抱紧贵玲还不肯出来。
完全平静下来后,贵玲感到洞穴内壁火辣辣的,知道是被玉柱干得狠了,说道:“文波,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搞得我里面火辣辣的疼。”
文波笑着说:“我感觉是在写一幅构思了一年的长幅作品,字太多,就一直写啊写啊,好不容易写完,才想起来放开你。”
贵玲说:“我等你写这幅作品等一年了。”
元月1日上午9点整,“第一届邻村之友农民书画展”正式开幕。强辉、玉琴、吴民、吴姐、伟强等都来捧场。简短的开幕式后,大家自由地观看作品。
王长庆一家也来了。小翠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孩,一脸幸福母亲的神色,看着让人羡慕。沈琼和小双像保护神一样跟着。王长庆认真地一幅一幅地看,走到一幅水墨山水画面前
,他停下来,仔细地端祥这幅名为《白云深处是我家》的画。整幅画以一座大山为主,山后还绵延着无数的群山。山腰被白云像腰带似地隔断。作者以留白作为白云,画山的时候
留出白云的空间,不着一笔,却把云的洁白无暇、漂浮游荡、舒倦如意的感觉表达得淋漓尽致。在云下不远处,隐隐约约看见青砖黛瓦,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直入白云间,显是一个
小山村。
王长庆看得热泪盈眶,回头对沈琼说:“你记不记得,我们的家乡就是这个样子。像极了。”
沈琼看了好一会,点点头说:“是像。”
王长庆说:“我要买这幅画。”
沈琼找到贵玲问:“这些画卖不卖?”
贵玲说:“没想到卖,只是想展示展示。怎么,你想买?”
沈琼拉着贵玲到那幅画前说:“我爸看中了这幅画,说特别像我家乡的风光。”
“是吗?”贵玲看看落款,是秋珍画的,画上内容是黛山的景色,明显不是王长庆的家乡,“这是我的家乡黛山的景色,如果和你的家乡很像,那可太巧了。”
“巧合就是缘份。”王长庆说,“这
幅画我一定买下来,挂到客厅里。你说多少钱?”
贵玲说:“我们真的没想到要卖,所以也就没有价格。这样吧,我问一下作者,她要是同意,这幅画就送给你了。”
“不行。”王长庆严肃地说,“我一定要花钱买下它。这幅画能画到我心里面,我就愿意花钱。”
贵玲找到秋珍,拉她过来说:“她叫吴秋珍,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老王握住秋珍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这幅画和这几十年印在我心里面的一幅画一模一样,你卖给我好吗?”
秋珍说:“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了。”
“不。我一定要花钱买下它,才体现出它的意义。”老王转头对贵玲说:“我给一万块钱,够不够?”
贵玲说:“一万块钱太多了。不过王叔你既然有这个心意,我就先代表秋珍收下了。下次请你到我家乡去看这座山,看是不是和你家乡的山真的一样。”
伟强也主动出一万元买下了贵玲书写的序言。他对贵玲说:“我可不是为了博得你的一笑花一万块钱,我是真喜欢这篇序。文章是好文章,作者绝对有才华。你的字我也非常喜欢
,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笔划看上去,我都能看到你的脸、你的眉眼。我要把它挂到我办公室的墙上,看到序言的内容,就想到怎样向邻村公司看齐;看到字的笔划,就想到你的眼
神。你说我花多少钱不值?”
晚上,贵玲和李文波等人商量,是否要给字画定个价,如果有人愿意买就可以卖。李文波说:“来之前,我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买画,所以就没有定价。既然有人愿意买,不管他
是什么原因,是乡情所致还是农民情结,我们就应该定个价。”
贵玲问红霞她们:“你们的看法呢?”
红霞说:“我们画的东西本来就不值钱,人家想要就送给他。不过,要是有个价格,不管是多少,有多便宜,那给我们的感觉可不一样。我觉得可以定价,就是要定便宜点,不要
贵了。哪怕卖十块钱,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贵玲对李文波说:“你来定个价格吧。”
“我看就照行规,按平方尺论价,比如两百块钱一尺。”
朱志能说:“我觉得可以打破常规来定价。这些老板如果看中一幅画,可能不在乎它的大小,喜欢就愿意买。只要他愿意买,钱不是问题。比如他喜欢一幅一尺的画,你只收他两
百块,不痛不痒的,买的和卖的都觉得没意思。我建议,把所有的画大致划分几个档次:大、中、小,分别为两千、一千五和一千元。这样的定价方式,让人看了也会觉得就是图
个热闹,反而会有兴趣,感到亲切。本来办这个画展也就是图个热闹嘛。”
贵玲说:“我觉得这办法好。文波你看呢?”
文波说:“好。我也觉得好。”
第二天,强辉带来了很多安徽商会的成员来观看画展,还真的有不少人愿意买画。他们买画当然不是收藏,而多是出于乡情和农民情结。有的人还请作者现场写字作画,场面热闹
得很。这一天卖出去十几幅画。
元旦三天假期,共卖出去三十多幅画,很是鼓舞人心。贵玲和文波商量决定,没有卖出去的所有画作都原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