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个多小时,志刚身上已经被汗湿透。山风吹来,衣服贴在身上冰凉。他想,赶紧到尼姑庵里去休息一下,避避风,把衣服捂干,否则再让山风吹一会,非感冒不可。
尼姑庵已经不远了,再走十几分钟就到。志刚小便胀了,便到路边想找个地方解决。刚转过一片巨石,却听见石头后面传来一阵阵女人嘤嘤的哭声,他停下来,悄悄伸头观看,却看见一个光头尼姑,坐在一块石头上,低头饮泣。他想,他妈的真是晦气,刚想小便却碰上个尼姑在哭,小便都撒不成。便回头穿过石阶路,到另一边的树林里解决了。
回到路上,志刚想,这个尼姑为什么在这哭?出家人四大皆空,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她不会要自尽吧?她前面不远就是悬崖,莫不真是想跳下去?
志刚越想越不放心,便又走到大石头后面观察,那尼姑已经不哭了,只是不断地抽蓄。志刚想了想,朗声说:“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这位师太好自在啊。”
那尼姑明显吓一跳,回过头来,志刚竟然看见一张清秀脱俗的脸,梨花带雨,更添神韵。
尼姑站了起来,僧衣下的身材却又意外地曼妙,高挺的**把宽大的僧衣竟然顶得像时装般的有魅力。看她的年纪,最多三十岁。志刚想,这么年轻貌美的女孩子,不是经历刻骨铭心的痛苦,怎么可能出家呢?
志刚装作不知道她刚才哭泣,走到她跟前,双手合十,问道:“请问师太法号?”
那尼姑赶紧双手合十,低头鞠躬,说道:“贫尼静圆,打扰施主了。罪过,罪过。”
“没有没有。”志刚摇着手说,“是我打扰师傅清修了。抱歉,抱歉。”
看着尼姑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脸庞,志刚下身竟然发热了。他心里说,罪过罪过,我怎么对她产生了冲动?
转念一想,对了,这不就是最不可能睡到的女人吗?我要是把她睡了,夏青还能说我没有自信?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这事还真是几乎不
可能办到。她要是有**或者杂念,怎么会出家?
志刚的性格本来有点软,碰到这种事一般都会放弃。可在欧洲旅游一个多月后,他有很多收获和感悟,其中之一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一定要强大。实力和体力未必强大得了,但是心灵却是能够强大的。所以这一次他不想放弃。他和自己打了个赌:如果把这个尼姑睡到了,今后发展一定无量;如果睡不到,那就认命吧,前途只能到头了。
志刚依然双手合十,说道:“我有几个问题,多年想不通,想请教静圆师太。”
静圆还是双手合十、鞠躬:“有什么事请讲,或许我不能指点迷津,但愿能为你分担烦恼。”
“请问,出家人为什么要避住深山?”
静圆一愣,有些意外。这个问题只有小孩才可能问,静圆从没有听人问过,所以也从没有答案。或许人们心里已经形成定式了,认为出家人就是住在深山,否则就不叫出家。
“深山清静,远离尘世,利于清修,斩断尘缘。”静圆反应还挺快,及时回答出来了。
“师太难道没有听说过,心远地自偏吗?“
“是的。但是那需要有极深的修为才行,我们道行浅的却无法做到。”
“如果说道行浅的必须要到深山才能清修,那么俗家人道行更浅,想参佛岂不是就是无用了?可事实是俗家人拜佛的比你们在深山清修的多很多,这你怎么解释?”
静圆不好回答了,志刚还不依不饶:“如果说俗家人参禅无用,那么听凭他们这样做而不去点醒,你们就是骗他们;如果说他们参禅有用,那么你们躲进深山清修就是骗自己。”
静圆只得说:“各人有各人的佛缘,与佛有缘在哪里清修都一样。”
“既然师太这样说,那么是不是在庵里出家和在家里种田没有区别?”
“施主伶牙俐齿、思维敏捷、见解独特,让贫尼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
志刚看着她那乳峰撑起的僧服,心里说,你根本就不应该出家。但话说出口,却是另一种样子了:“得罪了。静圆师太,我还有一个问题请教。”
“请讲。”
“是不是信佛就当苦行,参禅必须禁欲?”
“这倒未必,如何参佛当以各人自便。”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和尚和尼姑就不能结婚?我认为这不是佛法的真谛。”
“请指教。”
“佛经上说,人的肉身只是一副臭皮囊,是吧?”
“是的。”
“很多先辈大师,历尽灯红酒绿、醉死梦生、男欢女爱,有一日幡然省悟,便可立地成佛。比如一灯大师,甚至原为王子的佛祖也是如此。对不对?”
“是的。”
“那么是不是就没有必要过早地在年轻时就出家,等享尽了荣华富贵、人间欢乐以后再参佛也不晚?”
“那……也不尽然。”
“可事实就如此啊。所以我认为,这些外在的形式,比如出家,穿上僧服,吃素,禁欲等等,都与佛无关也无缘。如能悟透禅理,你这副臭皮囊是什么样的形式,以及它穿什么、住在哪里、吃荤还是吃素、禁欲还是纵欲,其实都没有区别。”
“施主这样说,贫尼认为有所不妥。”
“不妥?有什么不妥?我觉得很正确啊。菩提本无树,明镜也非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