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tuō_guāng我的下身衣服,用臭气熏天的袜子塞住我的嘴巴,最后找了一件黑衣服罩住我的头。
“拷,小泥鳅,这么小,还得瑟,还好意思掏出来惹事生非。”
拐子肖云讽刺我的鸟小,他妈的,你有眼不识泰山。
我嚓,这还小,你刺激一下,看看。
此刻,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心里紧张极了,又挣脱不了他们的魔掌,唯有认命,希望时间过得快点,早些结束这一切。
矮子江平从被窝里找出一根麻绳,然后用麻绳拴住我的小鸟。
拐子肖云,咯咯一笑,清清嗓子叫起床来,那声音娇滴滴,麻酥酥,如激情中的女子。
“啊…爽啊…哥哥用力…噢…快…快…啊…”
拐子肖云叫得欢,这是故意刺激我的神经。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着与叶婷缠绵的画面,小鸟受其影响,慢慢膨胀。
“咦,真是一只害人的小鸟。”陆胜嚷道。
我嚓,胯下小鸟因为栓着麻绳,箍得太紧,一时疼痛难忍。无奈,我被塞住嘴巴,喊不出声来,又绑得太实,动弹不得。羞处暴露在外,供人观摩、取乐、虐待,真是丢人现眼,羞愧难当,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黑三咯咯一笑,附耳对张志军说:“老大,这小子水嫩得很,今晚让他好好伺候你,你看怎样?”
张志军喜形于se,说:“不错,不错,皮肤极好,粉嫩,一准水多,我这几个月不知肉味,那儿憋得难受,还真需要释放释放,这事就交给你了。”
黑三点点头,大声喝道:“都他娘的,住手。”
号子里归复平静,可我的小鸟,却高耸入云,笑傲江湖,心里那个恨呀,真想切了他。
白四纤纤玉手一指,说:“陆胜,你他妈的,还楞着干吗?快去解开呀!你,还有你,快点。”
陆胜解开麻绳,肖云摘下我的头套和袜子,江平解开绑着我的绳索。
黑三咯咯一笑,说:“都给我藏好了。”
肖云抱着这些虐待工具,藏在柜子的下面。
我站起身,背对着他们,低头看着被箍红的小鸟,一阵心痛,这要是影响ri后的作战能力,该如何是好。
我嚓,心痛又如何,还是先把裤子穿好吧。
“我/cao,好白的腚子。”
“是啊!比一般女人的还要x感。”
我嚓,这是在说我吗?你们这些变态狂。
衣带渐宽,白如雪。谁赴巫山雨?
风,水流,落红,掩面羞。
爱如梦,多凄迷,又是一年夕阳下小楼西。
箫声何处,剪不断,理还乱。菊花滋味在心头。
忆往昔,人生能几?总不休,一场梦,不如轻抚花。
白四摇头低吟,沉浸其中,这小子看上去很有学问。
这群罪犯,有多少个ri月,没有沾到女人的边,但凡见到洞,就想爽一次。
入夜,查过房后,号子里的兄弟,背着我,嘀咕了几句,像是在商议着什么?我嚓,该不是预谋越狱吧。
白四咯咯一笑,走向我,说:“小子,你艳福不浅,我们老大看上你了。”
我惊讶地说:“什么?我又不是女人!”
“呵呵!是啊!花,,鸡j也是行得通的。”
我嚓,这想法,也太他妈的邪恶了吧!真是丧尽天良,遭天杀。
我怯生生地说:“大哥,放过我吧。”
“放过你,休想,你强/j别个姑娘伢的时候,发过善心吗?这叫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现在到了,就要加倍报。还有,你有幸伺候俺们老大,也是你的福份,再说俺们老大,在江湖上,是排得上号的大人物,又是本号号长,本仓副仓主,本狱三当家,做他的相好,ri后吃香的、喝辣的,没人敢欺负你。”
“不行,我丢不起那人,也不喜欢什么男人。”
白四咯咯一笑,目露凶光,说:“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今晚你就乖乖就范,否则,你将生不如死,最后还是会被老大干的。”
的确,被这群亡命之徒盯上了,那就是沾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你们杀了我吧。”
“要杀,也是先j后杀。”
哈哈哈哈…
白四见我不肯乖乖就范,朝陆胜和肖云使了一个眼se。这两人心领神会,几乎同时跳出来,扑向我。
我见势不妙,撒腿就跑,无奈铁门紧锁,号内空间太小,我被逼到了墙角上。
我紧握双拳,准备和他们决一死战。
陆胜咯咯一笑,说:“小子,跑呀!我看你是活腻了,还不乖乖tuō_guāng衣服,撅起屁股,伺候老大。”
“你妈逼,叫你妈洗好腚子伺候你。”
陆胜闻言,气得哇哇大叫,挥拳打向我。
我嚓,欺我是读书伢呀,今天不教训你们,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自古英雄出少年。
我挺直腰板,双手握拳,没等陆胜拳头打过来,我便化防守为进攻。只有进攻才能威慑敌人,同时进攻也是最好的防守。
一刹那间,我与陆胜战得难分难解。
肖云见此形势,也挥舞着双拳来战我。顿时,双拳难敌四手,慌乱之中已中两拳一脚。
坐在床上的白花胡子老头,眼前一亮,瞧着打斗的场面,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几袅烟圈,表情十分享受,他盯着打斗的三个人,暗忖:这小娃娃,勇气可嘉,他的步法和手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