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你就是说错了,我也不敢说你错呀。脏水只管朝我身上泼,屎盆子只管往我头上扣,我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我在你三丫眼里,就是sè_láng一只,花花公子一个。”易文墨委屈地说。
“姐夫,你又开始装孙子了,装吧,继续装,总有一天你那条狼尾巴会露出来。”陆三丫瞪着易文墨。
“你俩又剽上了,三丫,你就不能把文墨往好里想想。他要是sè_láng,那我家难道成了狼窝?”陆大丫翻着白眼说。
“三丫,我和大姐没觉得落入狼口了嘛。”陆二丫笑笑。
“得,三比一,我干不过你仨,撤了。”陆三丫说。
“这么晚了,让文墨送送你吧。”陆大丫说。
“大姐,您让一只sè_láng送我?我怕!”陆三丫说着,站起身来。
“三丫,文墨整天送你,也没见吃了你。”陆大丫瞥瞥嘴。“要不是文墨送你,不知道会被哪只sè_láng吃了呢。
这时,陶江突然来了。他气喘吁吁地说:“这两天忙死了,刚加完班,我就跑来了。大姐,您还好吧?”
“陶江呀,你这么忙,还跑]”陆大丫笑容满面地打招呼。
“早就该来了,一直抽不开身。昨晚,加班到晚上十一点钟。”陶江歉意地说:“大姐,我来晚了,您不会怪我吧?”
“陶江,大姐不会怪你的。你母亲好点了吧?”陆大丫关心地问。
“我母亲昨天出院了,身体状况还不错。现在,请了个钟点工,白天照料着她。”陶江乐嗬嗬地说。
“陶江,你来了,送三丫我就不插手了。先走一步了。”说着,易文墨离开了病房。
早晨七点钟,易文墨刚起床,就接到老板娘的电话。“易哥,你是不是想躲着我呀。”老板娘的口气,显得十分生气。
“哦,小娘子,你是不是怪我早晨没来拿汤呀?”
“你别明知故问,解释一下今早为什么没来。”老板娘压抑着一腔怒火。
“小娘子,你真糊涂呀。我问你:你想不想当陆家人?”
“那还用问吗,当然想了。”
“既然想,咱俩就得疏远一点。”
“为什么要疏远?”老板娘不解地问。
“我要是跟你打得火热,陆家姐妹就会怀疑我跟你有一腿。那时,我若说你是陆家人,她们还能相信吗?”易文墨点拨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您不愿意搭理我了呢。”老板娘转怒为喜。
“小娘子,你一点脑筋也没有,难道想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呀。”
“我哪有那么多心眼呀。”老板娘笑了。“易哥,您想出办法来没有呀?”老板娘问。
“你以为是炒菜做饭呀,一会儿就完事儿了。这得慢慢细琢磨,还要瞅准机会,才能把事情办得稳妥点,否则,一旦穿了帮,咱俩都完蛋。”
“嘻嘻,我知道了。易哥,是我不对,误会您了。我给您赔礼道歉啊。”老板娘高兴了。
“昨天,你还欠我十个咬屁股,现在,再罚十个,一共二十个。”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咬老板娘的屁股,让易文墨很上瘾。
“易哥,等我成了陆家人,每天送上门让你咬。”老板娘嘻嘻哈哈地说。
“小娘子,记住:在没成陆家人之前,要沉得住气,咱俩一定要保持距离,懂了吧?”
“我懂,不过,要等多长时间呀,时间太长了,我可受不了。”
“长则一年半载,快则三、五个月。当然,我会尽量缩短时间,争取早日钻进陆家。”易文墨经过一天的思考,已经有了一个初步打算。
“易哥,您快点想办法,越快越好,别拖得太久了。我一天不见到您,心里就象猫抓似的难过。”老板娘恳求道。
“小娘子,我跟你的心情一样,但我们要理智一点,克制一点,聪明一点,小不忍则乱大谋呀。”易文墨教导道。
“哪有这么多一点,点点多了,当心成了大麻子。”老板娘嘻嘻笑了。“易哥,您不会是对我搞拖延战术,缓兵之计吧?”
“小娘子,你怎么也胡乱怀疑起我来了?”易文墨不悦地说。
“易哥,您别生气,我只是说着玩玩。”老板娘笑得更欢了。她暗暗想着:若成了陆家人,不但每天能见着易哥,还能隔三差五跟易哥睡一觉,那日子过得才叫一个美。现在,她越来越瞧不起老公了,长得丑不说,档次也太低了点。和易文墨一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唉,自己跟窝囊男人过了上十年,简直是鲜花插在狗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