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心疼小蜜了?”陆三丫阴阳怪气地问。
“三丫,我说你语文没学好吧,净乱用词。我不是心疼她,是同情她。另外,她也不是我的小蜜,是校办的刘干事。”易文墨皱着眉头说。
“姐夫,你刚当了几天副校长哇,就让小蜜陪伴左右,你若当了校长,只怕身边会围着一群小蜜。看来,你不适宜当领导,我得把你的乌纱帽给撸了。”陆三丫说着,掏出手机打电话。
“小曼姐吗…是我,三丫啊…我姐夫住院了…病倒是不太严重,但是,生活作风上出现问题苗头了…好,您来吧。”陆三丫放下电话,对易文墨说:“小曼姐说了,发现你有问题,要事不隔夜地对她说。
“三丫,你简直是没事找事,学校派个干事来陪我,怎么就成了生活作风有问题了呢?你呀,一门心思整治我,什么时候把我折腾死了,你就如愿了。”易文墨摇摇头,他真是把这个小姨子没治了。
半个小时后,小曼就一阵风似地赶来了。
“大哥,什么病呀?”小曼焦急地问。
“没什么,早晨胸有点闷,医生怀疑是冠心病,观察三天。”易文墨回答。
“大哥,你得保重身体呀,别认为自己年轻,就象拼命三郎一样工作。当领导的,要学会抓大事,放小事,不能事无巨细一把抓,会累死的哟。”小曼担心地说。
“小妹,我会注意的。”易文墨笑了笑:“最近,确实有点内外交困的感觉,心理、精神上有点负担不了。”
“大哥,又出了什么事儿?”小曼着急地问。
“小曼姐,别听大哥危言耸听,什么内外交困、什么心力交瘁,没那么严重。说白了,就是前几天,拿到他爸爸的一封遗书,受了点小刺激。那天晚上,还上演了一出装疯卖傻的闹剧。”陆三丫一古脑都说了出来。
“你爸爸的遗书?”小曼一惊,急切地问:“遗书上写了什么?”
“小曼姐,遗书上就写了几句话,意思是他爸爸永远爱他,别的什么也没写。姐夫以前一直认为他爸爸遗弃了他,看了遗书才知道他爸爸是深爱着他的,于是,觉得以前错怪了爸爸,心里有点难过。”陆三丫嘴巴快,抢先说道。
“哦,我知道了。大哥,有些事情得想开点,你以前错怪你爸爸,不是你不对。现在知道你爸爸的心意,改变以前的想法就行了,不必过多地自责。”小曼安慰道。“大哥,等你出院了,把你爸爸的遗书拿给我看看,行吗?”
“遗书就在我身上。”易文墨说着,从贴身的衬衫口袋里掏出信,递给小曼。
小曼仔细看了看,然后把信还给易文墨。她沉思着说:“这封信说明了两个问题。”
易文墨点点头。
“说明两个问题?”陆三丫不解。“依我看,只能说明姐夫的爸爸是爱他的,还能说明什么问题呢?”
小曼笑着说:“对,也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小曼姐,姐夫的病还只是怀疑,我估计问题不大。现在最要命的问题是:姐夫有出轨的迹象了。”陆三丫气呼呼地说。
“三丫,你说说,大哥有什么出轨的迹象。”小曼问。
“姐夫说学校派了个女干事来护理他。刚才我见到了那位女干事,又年轻,又漂亮,还很风骚。我觉得,那姑娘和姐夫的关系不寻常。”陆三丫告状道。
“那姑娘呢?”小曼环顾左右。
“刚才我说了几句风凉话,那姑娘听出话外音来了,就借故躲了出去。小曼姐,如果心中没鬼,能这么做贼心虚吗?”陆三丫分析道。
“大哥,怎么回事呀?”小曼问。
“那女的是校办干事,姓刘,二十五岁。我生病时,她第一个发现的,也是她打急救电话把我送来的。后来,校长就安排她来护理我。”易文墨解释道。
“哦,这位干事挺巴结您?”
易文墨点点头。“校长跟她关系不一般,曾许愿让她当校办主任。前天,还跟我交待了这个问题。我想:校长特意安排她来护理我,包含着让我提拔她的意图。”
“哦,是这么回事。”小曼沉思了一会儿。说:“三丫的担心不是没道理。这个小刘,既然能用美人计对付校长,也能对你耍同样的手段。这种事情社会上太多,太普遍了。”
“我跟小刘谈过了,她表了态,对我决无非分之想,只是希望能提拔她。”易文墨赶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