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陆三丫还有一口气没出,易文墨赶紧奉迎道:“三丫,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你帮我揉揉?”陆三丫盯着易文墨,冷笑着说:“姐夫,想不到你到这个时候,还不忘吃我的‘豆腐’,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三丫,你别冤枉我。现在,我光怕你拧我了,真没吃‘豆腐’的心情。”易文墨竭力表现出诚恳的样子。
“姐夫,你话剧演得好,谁都知道。现在,你又演起话剧来了。对不对?”陆三丫问。
“三丫,我说的全是心里话,没掺半点假。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你揉揉,把你的气揉顺了,免得又拧我。三丫,我真的受不了啦。”易文墨带着哭腔哀求道。
“姐夫,你狡猾狡猾的,既拍了我的马屁,又吃了‘豆腐’,这一举两得的算盘打得贼精呀。”陆三丫哼了一声。
“三丫,我满脑子都是疼了,哪儿还能想出一举两得之计呀。”易文墨确实没想到吃‘豆腐’的事儿。
“姐夫,我不知道拧了两下,能不能让你吸取教训,永不再犯?”陆三丫沉思着说。
“三丫,拧两下足够了。我已经深刻反省,全面检讨,彻底悔改了。以后,我保证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俯首帖耳……”易文墨发誓道。
“行了,打住!我这个人不喜欢口头表达,只喜欢看行动。”陆三丫打断易文墨的话。
“三丫,从现在起,我会落实在行动上。如再有违反,你拧我一百下!”易文墨咬着牙说。
“好,我就相信你一次。”陆三丫见易文墨已经彻底服输了,她想:打了一棒子,也该给一颗甜蜜豆了。于是,她说:“姐夫,你这个态度我还比较满意,鉴于你有悔改之意,所以,我慰问你一下。这就叫赏罚分明。”陆三丫笑着说。
“三丫,你的气全消了?”易文墨还有点不放心,这丫头,一阵风一阵雨的,谁知道她还会怎么样呢。
“消得差不多了。”陆三丫坐在沙发沿子上,瞅着易文墨的小家伙问:“姐夫,你裤子脱了半天,怎么小家伙还没硬呀?”
易文墨哭笑不得地回答:“三丫,你正在惩罚我,小家伙哪还敢硬呀。它要真硬了,你肯定会说它居心不良,说不定嫁祸于它,岂不是找死吗。”
“照你这么说,小家伙还挺识时务嘛。不错!该给它一点慰问。”陆三丫说着,搬过一把椅子,坐到沙发旁,她脱下袜子。
“三丫,你要给我jiǎo_jiāo?”易文墨顿时心花怒放。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今晚,还能享受到陆三丫的jiǎo_jiāo,真是世事难料啊。
“姐夫,你应该懂得一个道理:顺三丫者昌,逆三丫者亡。”
易文墨连连点头:“对!三丫的话我会永远铭刻在心里。”
易文墨瞧着陆三丫白嫩的小脚丫子,小家伙唰地一下硬了。
“嗬,小家伙挺精明呀。”陆三丫一翘脚,一下子就把小家伙夹住了。
易文墨想:真是苦尽甜来呀。虽然大腿根还疼着,但jiǎo_jiāo的欢娱,远远盖过了疼痛。
“姐夫,你还恨不恨我?”陆三丫一面用脚丫子慢慢揉搓着小家伙,一面幽幽地问。
“我怎么会恨你呢?三丫,我,我爱死你了。”易文墨伸出手:“三丫,让我握着你的手。”
“握手?姐夫,是不是你那次握小曼的手,握上瘾了?”陆三丫问。
“三丫,你说了嘛,我握小曼的手,只是兄妹之间的亲情呀。怎么现在又吃醋了。”
“姐夫,你爸留给你的一封信,让我彻底明白了:你和小曼不可能是兄妹,你和徐主任也没故事了。”陆三丫说。
易文墨想:是啊,陆三丫说得没错,既然他板上钉钉是爸爸的儿子,那么,他跟徐主任,小曼就不可能有血缘关系了。
唉!一场黄梁美梦做完了,醒来一睁眼睛,剩下的只有寂寞和惆怅。下午,还想着和小曼是亲兄妹,盼着和徐主任是亲父子。现在,这一切都是“梦”。
易文墨长长叹了一口气,他望着陆三丫,宽慰地想:我还有陆家四姐妹,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抓到手里的东西。
易文墨握着陆三丫的手,享受着陆三丫的jiǎo_jiāo,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女人爱着,该是何等的甜蜜和幸福啊。他──易文墨,就是这样甜蜜而幸福的人。该知足了,易文墨想。
易文墨泻了,痛痛快快地泻了。他喃喃地说:“三丫,我爱你,爱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