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丫叹着气:“唉,三丫,只有孙悟空才能管得住你了。”
“大姐,您训完话了吧?”陆三丫问。
“怎么,你有急事儿?”
“我,我想跟姐夫说说话。”陆三丫嘻嘻笑着说。
“你姐夫对你真的很不错,但你呢,要么欺负他,要么怀疑他,换了别人,早就不理你了。”陆大丫懒懒地说:“你去吧,我要睡了。”
陆三丫欢天喜地跑出卧室,亲热地喊着:“姐夫,我来了,你怎么无动于衷呀,好象我连只蚊子都不如。”
“你怎么想起跟蚊子比呀,真搞笑。”易文墨笑着问。
“因为姐夫最讨厌蚊子呀,只要飞进来一只蚊子,你就如临大敌,又是打,又是熏,又是赶。”陆三丫说。
易文墨有蚊子过敏症,只要被蚊子一咬,又痒又疼,没个十天、半月消停不了。所以,只要家里进来一只蚊子,他就紧张兮兮地。
“那你就变只蚊子嘛。”易文墨笑着说。
“好,我等会儿就变成一只大蚊子,钻到姐夫裤裆里,专咬幸伙的脑袋。”陆三丫小声说。
“三丫,你钻到我裤裆里,就不怕我一巴掌把你拍了。”易文墨说。
“姐夫,你舍得拍我吗?”陆三丫撒娇道。
“你要变成一只蚊子,就不是我小姨子了,我凭什么舍不得。不但舍得拍,还会狠狠地拍。”易文墨说。
“姐夫好坏哟,明知道蚊子是三丫变的,还下得了手呀。”陆三丫嘟着嘴。
“除非你说:我是三丫变的。那我不但不拍了,还会把你塞进裤裆里,请你咬我的幸伙。”易文墨嘻皮笑脸地说。
“姐夫最坏了,一看见我就想那个。”陆三丫朝易文墨的胳膊拧了一把。
“谁一见你想那个了,难道你钻进我心里去了,知道我想什么?”易文墨瞅了一眼陆三丫。“我现在就绝对没想和你那个。”
“姐夫,你以为我傻呀。”陆三丫边说边伸手在易文墨胯里摸了一把。“哼,还以为我没看见呀,我一进门,它就硬了。”
“它不是想跟你那个,是在做晚操呢。三丫,你不知道吧,男人的幸伙每天早晚会做两次操。”易文墨瞎扯道。
“姐夫,你骗谁呢。我知道男人的幸伙会早勃,没听说还会晚勃的。”陆三丫看过几本医书,多少懂得一点医学知识。
“三丫,你还懂得不少嘛。”易文墨心想:三丫把男人摸得这么透,真是少有呀。
“姐夫,要不要我帮你撸撸?”陆三丫问。
“三丫,别胡闹。上次,你在被窝里给我撸,都被你二姐知道了。”易文墨提醒道。
“知道就知道呗,就是我大姐知道了,我也不怕。”陆三丫满不在乎地说。“你不让我撸算了,说实话,我也没劲撸了。刚才在医院里,我帮陶江撸了一盘,还被小护士看见了。”陆三丫嘻笑起来。
“你在医院里帮陶江撸幸伙?”易文墨一惊。“三丫,你胆子太大了,被他妈看见咋办?”
“他妈看见了,只怕还挺高兴呢。有女人伺候她儿子难道不好?”陆三丫嘻笑着说。
“三丫,你简直是胡闹么。若陶江的母亲看见了,会误会你是个不正经的姑娘。到那时,你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呀。”易文墨担心地说。“被护士看见倒无所谓,至多认为你俩太荒唐。”
“嘿嘿,陶江的妈还昏睡着呢,我就是把她儿子杀了,她也不会睁一下眼睛。小护士的嘴巴已经被我封住了,半个字也不会说出去。”陆三丫颇为得意地说。
“你怎么把小护士的嘴巴封住了?”易文墨饶有兴趣地问。
“小护士还没男朋友,我让陶江给她介绍一个公务员。她听了,高兴死了,对我俩感激不尽呢。”
“三丫,你也不小了,说话、办事都要稳重一点。不能这样冒冒失失,疯疯颠颠的。”易文墨教训道。
“姐夫,你今晚好象吃了豹子胆呀,竟然敢教训起我来了。”陆三丫说着,把手伸到易文墨的大腿根。
“三丫,别,别拧,饶了我吧。”易文墨躲也躲不掉,只有求饶的份了。
“那你以后还教不教训我?”陆三丫问。
“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易文墨连声说。
“好吧,看在姐夫帮我挽回了陶江的感情,我饶你一次。”陆三丫收回手。“姐夫,真的好险呀。我问陶江了,他说如果我不支持给他母亲手术,也不来看望他母亲,他的心就彻底凉了。你听,这是什么意思呀?显然,他已经准备和我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