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我,我有点得意忘形了。”易文墨讪讪地说。
陆三丫往易文墨胯里一摸,奇怪地问:“我才走了多大一会儿,它怎么又软了?”
“唉,它以为你不来了,没啥指望,硬也是白硬呀,当然就软了。”易文墨说。
“我怎么会不来呢?我还想多调戏一下它呢。”陆三丫边说边撸着幸伙。
“喂,今晚让你委屈一下罗,只能享受一下小姨子的手交呀。”陆三丫对幸伙说。“姐夫,如果今晚我不来,你就会跟我二姐那个吧。”
“不一定。你二姐不让我天天那个,怕把我身体搞虚了。”易文墨笑着说。“一般一星期让我搞三次。”
“嗬,二姐还挺关心你嘛。她要知道我今晚用手撸幸伙,一定会心疼你的吧。”
“你二姐老说,男人的精子的很宝贵的,不让我自慰,说是既浪费了,又伤身体。”
“姐夫,你真是艳福不浅呀,几个女人都这么关心你。不过,你甭指望我来关心你。”
“你不关心我,没关系,我关心你就行了。”易文墨亲切地说。
“姐夫就是嘴巴甜,会哄女孩子,难怪这么多女人都喜欢你。”陆三丫满怀醋意地说。
“除了你们几姐妹,没女人喜欢我。”易文墨赶紧声明。
“老板娘不喜欢你?”陆三丫凶巴巴地说。
“老板娘是谁照顾她的生意,她就喜欢谁。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势利。她是做生意的,当然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所以,只要是食客,她都亲热得很。”易文墨竭力打消陆三丫对自己的怀疑。
“我看得出来,老板娘看姐夫的眼神不一样,是那种柔柔的,温存的,撒娇的眼神。姐夫,我告诉你:女人了解女人,知道发情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三丫,你呀,和老板娘是死对头呀,非要针尖对麦芒,较着劲哇。”
“不是我跟她较劲,是她不怀好意。姐夫,你警惕点老板娘,别让她勾上床了。”陆三丫警告道。
“我怎么会和她上床呢,真是乱弹琴。”
“那可不一定,我闻得到那女人身上的骚味。”陆三丫戳着易文墨的鼻子说:“我可提醒过你哦,别当作耳旁风,如果有朝一日你跟她上了床,我可对你不客气。”
“三丫,就是十个老板娘也抵不到你一个陆三丫呀,有了你,我怎么会看得上她呢?”易文墨想:还是多夸夸三丫吧,这个丫头以前夸得少,今后得多夸着点。
“真的?她十个也抵不上我一个?”陆三丫有点沾沾自喜了。
“当然是真的了。你看,你是堂堂大学生,她恐怕连高中都没上。你年轻,她差不多快人老珠黄了。你漂亮,她身材、长相都一般般。还有,你有气质,她是庸俗的小市民。单从这几个方面看,老板娘抵不过你一个信丫子。”
陆三丫听了姐夫的一席话,就象喝了一杯蜂蜜水,别提有多惬意了。她开始用心撸易文墨的幸伙。
没一会儿,易文墨就哼哼起来。
“姐夫,快把头蒙上,别把大姐、二姐吵醒了。”陆三丫把易文墨的脑袋蒙到被子里。
“三、三丫,要泻了……”易文墨叫唤得越发起劲了。
三丫把一个什么东西套到易文墨的幸伙上。
“三丫,你给它套了个什么玩艺?”易文墨问。
“姐夫,你别多问了,该泻就泻吧。”
易文墨大叫一声,把jīng_yè一古脑全泻了出来。
“三丫,没把被子、沙发搞脏吧?”易文墨不放心地问。
“没有,都泻到袜子里去了。”原来,陆三丫给幸伙套了只袜子,jīng_yè都泻到了袜子里。
“这是谁的袜子?”易文墨问。
“当然是我的袜子了。”陆三丫笑着说。
“把你袜子搞脏了,明天你穿什么?”
“我带着一双袜子来。”陆三丫说:“我把这双脏袜子带回去,还可以闻两天呢。我喜欢闻姐夫的jīng_yè味儿,好闻极了。”
“有什么闻头?”易文墨嗤之以鼻。
“姐夫,这你就不懂了。书上说了,男人的jīng_yè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如果喝了,还能治病呢。”
“哪本书上这么说?纯粹是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嘛。三丫,你别信这些话。”易文墨说。
“不管怎么说,闻闻总没坏处吧。晚上,把袜子放到枕头边,闻着它睡觉,肯定睡得香一些。”陆三丫小心把袜子就到茶叽上。
“三丫,等你结了婚,天天都能享受到闻jīng_yè的待遇了。”
“还要等结婚,就是不结婚,也能天天闻呀。我每天来帮姐夫撸一次,不就行了嘛。”
“你,你还想天天撸,别要了我的命呀。”易文墨大惊失色道。
“姐夫,你身体好,没关系。”陆三丫笑着说。“我每天接你下班,路上,帮你撸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