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离开吧台,朝厨间走去。
史小波对易文墨说:“我去去就来。”说完,拔腿就走。
易文墨喊道:“喂,你别忙……”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窜进了厨间。易文墨本想问:“如果有什么情况,该如何发警报。”看来,史小波觉得,绝对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所以,根本就无须留什么后路。
易文墨摇摇头,苦笑了一下,暗自叹息道:“从古至今,多少英雄好汉败在了女人手里啊,究其原因,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幸伙。”易文墨又想:自己应该还算不错的,至少知道分个场合,分个轻重。
老板娘早就对史小波有情有意了。每次史小波来吃饭,她都故意引诱史小波吃“豆腐”。今天,史小波一进门,她的胯里就开始流水了。后来,经史小波一摸一揉,更是欲火中烧。
老板昨晚打了一宿麻将,困得实在支撑不住了。天擦黑时就离开餐馆,回家睡觉去了。
平时,老板在店里,老板娘和史小波还不敢太放肆了,今晚,老板不在,难得的好机会,所以,俩人一拍即合。
老板娘进了储藏间,这儿隐秘,又暖和。老板娘特意夹了一床毡子,可以铺在下面。
老板娘把几袋面粉搬下
刚搬好面粉袋子,史小波就窜进来了。他急不可耐地从背后搂住老板娘:“小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老板娘挣扎着:“别慌,等我铺好床再……”
话还没说完,史小波已经把老板娘的身子板过来,开始和她亲嘴。
“我,我手上有面粉……”老板娘晃动着脑袋嚷道。
史小波爱干净,听说老板娘手上有面粉,连忙放开了手。他急忙瞅瞅自己的衣服,哇!已经沾了不少面粉。于是,史小波皱着眉头,拍打干净。“怎么挑这个地方?”
“这里暖和,还隐秘,好得很。”老板娘说:“你猴急个啥,今晚管饱。”
老板娘擦干净手,把毡子铺在面粉袋子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史小波一面馋馋地看着老板娘脱裤子,一面自己也脱下裤子。
老板娘三下二下tuō_guāng裤子,往面粉袋子上仰面一躺,叉开了大腿。
史小波也tuō_guāng了裤子,望着老板娘雪白的大腿,心想:这娘们快三十了,还嫩得象十七、八岁的小妹子,妈的,真会保养。
史小波楞楞地站着,他琢磨着:今晚怎么和老板娘玩呢。
“你还楞着干嘛?”老板娘催促道。“再不搞我就穿裤子了。”
史小波笑了,望着老板娘的胯部,心想:都湿成这样了,还舍得穿裤子。他笑着蹲下来,揪着老板娘胯里的毛毛:“奶奶的,象茂密的森林。”
“史哥,你有完没完了,还不快上来,想急死我呀。”老板娘的眼睛眯缝着,把大腿张着更开了。
史小波又揪了一下老板娘的玫瑰花瓣:“妈的,这么厚实的花瓣,少见呀。”
“史哥,你…你……”老板娘扭动着屁股,一付yín_dàng的模样。
史小波问:“你跟老公都是这个姿势呀?”
“史哥,我听不懂你的话。”老板娘有点莫名其妙。
“我是问你:你跟老公做这个事儿时,都是老公在上面压你呀?”史小波问。
“史哥,不这个姿势,还能有什么姿势?”老板娘困惑地问。“结婚前,我妈都跟我说了,男人在上面,女人在下面。”
“唉,真是无知呀。你结婚几年了?”
老板娘算了算,回答道:“六年多了。”
“你和老公一星期搞几次呀?
“史哥,你问这个干吗?人家不好意思说嘛。”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说:一星期和老公搞几次?”
“嗯,大概二次吧。”老板娘脸有点涨红了。
“就按一星期两次算,一个月八次,一年一百次,六年六百次。妈呀,你跟老公搞了六百次,全都是他压在你身上搞?”史小波大呼行道。
“是呀,这有什么稀罕的,人家还不是这么搞。”老板娘说。
史小波摇着头,拍着老板娘的胯,叹息道:“可惜了这朵漂亮的玫瑰花呀。”
“史哥,你越说我越糊涂了,我和老公怎么啦?难道用这个姿势搞不对吗?”
“我告诉你,搞的姿势有好多种,光这一种姿势太乏味了。唉!幸亏你碰到了我,否则,你这辈子算是白活了。唉,多少男人不知道怎么让女人舒服呀。”说着,史小波拍拍老板娘的屁股:“来,今晚,我给你换个新花样。”
“换什么新花样?”老板娘坐起来,饶有兴趣地问。其实,她早就对这种爱爱姿势不满意了,但是,她又不知道还能用什么姿势。她老公是个极没有情趣的人,每次都是趴在她肚子上,折腾个十来下就泄了。然后,象个死猪一样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