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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放摇头,拍拍自行车车头:“我有车。”
依韵指着他的自行车,不禁好笑:“这就是你的车?”
萧放懒得回答,说声拜拜,骑上车就跑了。邓姐开着她的蓝色保时捷载上罗国风直向酒店开去,凌依韵开着银色雪佛兰沿着回家的路开着,开了一段路后,可心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念念不忘萧放那苍白的脸色,脑子里一直闪现着他今晚绝对怪异的表现,心脏嘣嘣地跳得慌,把车停在路边,深呼吸也没用,眼前就是萧放的模样,一咬牙,立即掉头在萧放可能要走的路上寻找。找了十几分钟没找到,认为萧放也许已经到家了,本想放弃,可心里总不踏实,浑身发虚。
依韵发了好一会呆,决定打个电话给他,可她没有找萧放要他的电话号码,只能问邓姐。拨打邓姐电话,却发觉已经关机,她立刻想到邓姐肯定是和罗国风开房去了,没准这会儿正在做那个,所以才关机以免被人骚扰。那可怎么办?
她把车开回酒吧,找到吧台,询问萧放手机。梅茶知道她是萧放朋友,对她说了号码。坐在车里,依韵按下号码,却迟迟没有拨打出去,心里犹豫不决:自己这是怎么了?这样打电话太,太那个了吧!万一他把自己想成跟邓姐一样的女人,那可怎么办?他一个大男人,自己才认识他多久啊,凭什么去关心他?
想着,心里有些后悔了,自己本来上午十一点的飞机,从上海飞回深圳,谁知突然临时有事,改签到下午五点。办完事后心里烦,不想去应酬,就提前和助理来到机场贵宾室候机,在机场商店里没找到中意的小说来看,就拿起手提电脑上网,看了些新闻后,想起自己好久没登陆过qq了,刚一上q,就被一个叫做“脱裤子放”的家伙申请加qq好友,这人嘴贫得很,把自己逗得乐,而且更没想到他居然说出邓姐的事情。邓姐和自己是关系很好的姐妹,下线后自己心想着很生气,就对邓姐打了电话说了这事。可没想到邓姐却对他评价蛮高的,弄得自己实在掩饰不住对他的好奇了,就和邓姐一起来到酒吧,亲眼见见这个网友。
这一见,出事了,心肝肠肺都开始折腾起来了。摸摸脸,红得发烫。摸摸心,羞羞脸,是好翘挺的小mī_mī呢!哎呀,他脸色那么难看,会不会真的出事呢?万一骑单车出车祸怎么办?他又喝了那么多的酒……
迟疑,犹豫,迟疑,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拨打电话的念头越来越强烈,终于一咬牙把电话拨出去,电话一直响着,却没人接听,再重拨一次,还是没人接听,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萧放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极其虚弱:“谁——?”
“阿放,是我,凌依韵,你韵姐。”
“是……是韵姐啊……”
“咦?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在哪里?回家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被她急切地说出去,说完后她羞得素手不由地捂住嘴,又羞又恨又急。
“我在爱国路……边上草地里……”随即没了声音。
出车祸了?被撞了?还是摔了?昏迷了?受伤了?这些词语以及无数血淋淋的场景霎时间浮现于脑海,凌依韵的心跳几乎凝固了,慌忙掉头向爱国路飞驰而去,嘴里不停地念叨:阿放,你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
萧放倒卧在爱国路的草丛里,身子蜷成弓形,口吐白沫,不时地抽搐几下,浑身大汗。依韵吓懵了,身子一软,跪在他身旁,忙呼喊他的名字。萧放已经没了知觉,任凭依韵如何呼喊,都没任何反应,依韵禁不住泪如泉涌,感觉好像自己即将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一样,使劲抱住萧放,将他的头放在自己柔软的胸口,呜呜哭泣!
猛然地她又醒悟过来,怎么忘了自己是学医的!马上检查萧放脉搏,脉搏非常微弱,呼吸也很弱,全身湿透了,身体体温极高,触体烫手,必须立即进行抢救!她赶紧跑到车上,掏出手机拨打120急救电话。几分钟后急救车呼啸着到来,医护人员把他抬上车,戴上氧气罩。依韵连自己的车都不管了,拿起包跟着跳上救护车,风驰电掣地向深圳市第一人民医院开去!
罗国风同志正趴在邓姐身上干活,邓姐熟稔地控制着双方连接处,时紧时松,并在他身上的敏感地带用指甲温柔地划弄,嘴里发出极其诱惑的哼唱,罗国风没想到邓姐的技巧如此高超,没想到邓姐能带给他如此的享受,更加奋勇鏖战。两人欲仙欲死,宽大的席梦思床与他俩上下起伏的动作发生和谐共振,徜徉欲海的呻吟喊叫,和着他们肢体撞击的声响,宛如正在进行一场春天的交响乐,房间里春意荡漾,空气中弥漫着那奇异的味道……
罗国风异常神勇,充分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雄风大振,在邓姐丰满的躯体上来回征杀,一时老汉推车,一时老树盘根,一时隔山取火,一时弯弓射箭,常用三十六式耍得如车轮风转,不屈不饶地锄禾,日得汗滴落满床,打得天昏地暗,犹然虎虎生风。兴趣高昂,哪里还顾得上枪支保养防护,索性一把扯掉中央一套,将邓姐双腿架在肩上,双爪锁住邓姐sū_xiōng嫩颤,奋勇向前。
邓姐岂甘示弱,情趣将达顶点,猛地弹起,如母老虎一般,将罗国风当作猎物,压在身上,一招观音坐莲,左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