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什么?我一愕!
“情儿!?”我放下手掌,又惊又喜的看著她。
“光哥!我也喜欢你!”情儿咬著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著那充满了挑逗和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张的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散发著幽兰似的体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著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著美味的津涎送进我的口内,我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著的口腔内激烈的交缠著,倾吐著彼此的。情儿的手臂柔顺的缠上我的颈背,火热的娇躯同时紧粘贴来,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沈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中。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著刚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蓓蕾。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著一颗颗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花边内裤,触在温暖潮湿的花丘上。
情儿粗重的鼻息直喷在我脸上,从鼻子中哼著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迫不及待的分开饱满的花唇,深深的刺进紧凑的秘洞内。情儿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时清醒了!我究竟在做什么?情儿是仲华的老婆啊!
我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低垂著头。
“光哥……?”她狐疑的问:“你……?”
“这是错的!”我咬著牙道:“我们是不应该这样做的!”
“但你和迪琵……”她低声的在争辩。
“你是仲华的妻子!”我残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滴下,我狠著心没有递纸巾给她:“情儿,对不起!”
她沈寂下来,伸手擦著泪水,又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哽咽著说:“我明白的!不关你的事!”
“情儿……”
“放心,我没事。”说著转身向著窗外:“光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
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内:“我在外面等你。”
我心如刀割的在邻房内听著情儿的饮泣。但却狠心的没有进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
窗外“洒”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不起!情儿。
跟著的几天,情儿像个没事人的照样埋首工作,只是我们之间却忽然的客气起来。我怀疑情儿可能因为在家庭或者事业上有所困惑,才会一时冲动的和我几乎搞出事。
但一来自己心中有鬼,二来也怕会引起她更深的误会,因此暂时也不敢多问。只是从老婆口中,知道情儿和仲华不知为了什么事吵了场大架,现在正在冷战。仲华还赌气的留在内地的工厂,整个月都没回来,丈母娘正担心得要命。
唉!他们俩口子的事,还是要他们两个才可以解决。还好我临崖勒马,否则可能会因此拆散他们,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幸好楼盆发售在即,接一来的个月,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希望可以藉著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吧!
哗!已经十一点了!我一面捶著腰骨,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这个星期实在是忙得要死。我几乎每晚都要过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
下星期应该会清闲一点,记得老婆曾千叮万嘱,说要趁大姐她们的妇女会下星期开会时,结识那什么名校幼稚园的新校长!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老婆又在著门口的沙发上半倚著睡著了。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后,温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几乎震破了耳膜!
这声音?不是我老婆!
“老公,这位是高小姐。是隔邻b座新搬来的住客。”
我尴尬的看著那清秀的长发美女,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刚才出去倒垃圾,大门却给风吹关上了。她又忘了拿锁匙,所以想进来借电话。我便邀请她坐一会,等她的朋友拿后备钥匙来开门!”
这位姓高的美女看来像廿二、三岁上下,皮肤很白,身材颇高大,不像南国佳丽那么娇柔,反而有点像“巩利”那种粗犷的感觉。身上穿著套松身的运动服,身材怎样可瞧不出来!
我道歉著说:“对不起,刚才吓著你了!”
老婆也奇怪的说:“是了,倒忘了问,刚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
我正想开口,那美女却抢著说:“没什么事!刚才杨先生回来时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罢了!”不出所料,她的广东话有著浓厚的北方口音,是内地来的新移民?
“是吗?”老婆一点都没怀疑,我感谢的望著那长发的北方美女,她也促狭的向我吐了吐舌头。
幸好老婆刚好没看到。
“我的朋友应该快到了!”她频频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两万多!
“我们没那么早睡的,你随便放心的多坐一会吧!”我说道。
“老公,高小姐原来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说将来要免费教小怡呢!”一说到女儿,她便雀跃了。
小怡正在她怀中写意的啜著奶瓶,一双小眼却在